褥以及外面的房间无一不是古色古香,啊不,是简单破陋。
马德,老子真的穿越了!
既然自己穿越者了,那赵小波是不是也跟着来了?想到这里他就急不可耐地问道,“小波呢?你是小波吗?”
“恁说谁哩?”那女人见他屌都还没拔出来就开始喊其她女人的名字了,脸上的柔情瞬间被怒火取代了,“谁是小波?恁是不是又在外面勾搭其她女人了,负心的三郎,我哪里对不住你了啊?”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张文远虽然早就在赵小波身上见识过了,但此时还是有些发慌,因为这女人虽然娇媚,但脾气也不比赵小波小,而且骂起人来没有下限,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被女人连抓带挠,张文远一时不知所措,小远哥也不自觉地滑了出来。
“你真的不是赵小波?”
那女人见他还在胡言乱语,便猛地抬头在他肩膀上咬了口,“恁这厮……真个无情无义,我……我咬死恁!”
女人像一头发了疯的母豹子一样又咬又骂,“叫三郎的就没有一个好人,呜呜呜,我咬死恁们这些负心人!”
“哎哟……”疼痛感迅速传遍全身,张文远慢慢地清醒了,身上也渐渐地有了力气,见这女人像条疯狗一样地攻击自己,便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女人被捏住了下颌再也咬不到他了,便呜呜地大叫起来,“贼厮……负心的汉子,恁快放开我!”
张文远松开手,顺势从她身上爬下来,见女人还在一口一个贼厮、负心汉、猪狗不如地骂着,便问道,“快说,你到底是谁?”
“恁到底咋了嘛?”女人见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心里也不免疑窦丛生,“咋连我都不认识了哩?”
杜江心说哥们儿穿越了啊,但前世看过那么多穿越小说,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身为一个穿越者,首先必须保守秘密,换句话说有屁不能放,只能憋着。
“没什么,就是刚才晕了一下,糊涂了,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
“恁……把我也忘了?”
那女人顿时不干了,正要继续开骂,不料从楼下又传来一个苍老声音,“凤娇啊,恁们弄啥哩?都三更天了,闹了半宿了也该睡了啊。张三啊,不是老身说恁,恁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却每天不着家,只顾着在外面招蜂戏蝶,夜夜来还不满足。我可告诉你,这里的东西都是宋押司置办的,恁倒好天天来享受,要是哪天撞着了他,他把这房屋收了回去,我们娘俩可就要上恁家里住,到时候我看恁如何收拾?”
“张三?凤娇?宋押司?”
听到这几个关键词,张文远疑窦丛生,心说这几个人的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女人,问道,“你叫凤娇?我叫张三?那宋押司是谁啊?”
那女人狠狠地皱了一下眉头,没好气地说道,“哼,恁这负心汉,恁还记得我阎婆惜啊?”
“阎婆惜……宋押司……张三……”张文远默念了几遍,脑子突然嗡的一声,原主残缺的记忆也如潮水一般地涌了进来,随即大叫起来,“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阎婆惜,宋江的女人!”
卧槽……那我不就是小张三了?
刚才说话的不就是那老咬虫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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