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垣延不管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至少这次投降后,真的是有几分尽心尽力的干活。
第一时间把妻子接入军中,然后黄河以北郡县,在垣延的劝说下,也纷纷选择投降刘聪。
这个时候的刘聪还是非常清醒的,或者说在刘渊活着时,刘聪很多表现都是无可挑剔的。
他原谅了垣延,自然不是感动什么,而是从垣延的话语之中发现,垣延是有弱点可以拿捏的,而不是纯粹需要靠他自身的道德以维持对自己的忠诚。
而有了原谅垣延的先决条件后,接着便是原谅垣延所带来的实际价值。
首先就是垣延打败过自己,所以他在黄河以北所在州县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
现在自己更是接受了他的投降,更是让黄河以北的郡县几乎望风而降。
毕竟把刘聪得罪得这么狠的垣延都有个不错待遇,那自己直接投了,那待遇岂不是更好!
再加上垣延愿意干活,主动游说黄河以北的郡县,可以说黄河以北的郡县不说望风而降,但只要把大汉的军队开过去,那基本上就是箪食壶浆,喜迎王师。
还是那句话,大晋本身就立国不正,不敢言忠。
平时跟世家大族间以利益进行交易,所以世家大族显得格外奢靡,他们与大晋是合作者。
这种模式,在晋廷一家独大时自然没什么,毕竟维护晋廷统治就是维护这些世家大族的利益。
但当有一股能威胁他们生命的利益出现时,这些世家子弟根本就不会对晋廷有任何的忠义之心,又或者说,身为世家子你对晋廷忠义,你到底图啥呢!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了垣延的现身说法,几乎黄河北岸的太守或者县令,都不再对匈奴汉国有任何的抵触。
而刘聪顺势渡过黄河,真正算是进入了洛阳的势力。
这次可跟上次因有人报告洛阳周边的城防,直接突入到洛阳周边完全不一样。
这时候的匈奴汉国已经彻底把黄河北岸的势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而匈奴汉国进入洛阳,对整个晋廷自然是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不论是司马越,还是王衍,都没想到匈奴汉国会这般快速的势如破竹,转眼已经夺取了黄河北岸,现在更是登陆到了洛阳的势力范围了。
而晋廷上层若让他们争权夺利绝对是一个好手,但让他们出兵征讨匈奴汉国,说实话,哪怕打败了王弥的王衍都不敢站出来说自己能打败匈奴汉国的刘聪。
就在晋廷的上层相互推诿,拿不出一个主意时,属于西凉张轨手下的北宫纯站了出来。
北宫纯开口道,“伪汉不过一群插标卖首之徒,我便率领我西凉铁骑轻取之!”
北宫纯与他的西凉铁骑,是过来送西凉今年的贡品与赋税的。
现在晋廷虽然表面上还是天下名义上的主人,但真的说起来,也就只有西凉张轨还对晋廷恭顺,像是赋税贡品什么的从来不曾落下。
至于其他的诸侯,王浚在幽州自己玩着,苟晞在青州闹脾气,司马睿还在解决江南接二连三的叛乱,总而言之,晋廷看起来强大,但实际上里内已经一团糟,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组织协调整个国家的力量。
而西凉有张轨,只能说是晋廷的幸运。
司马越听到这话马上精神了起来,开口道,“不知道将军需要多少人手?”
北宫纯拍拍胸口道,“西凉铁骑,所向披靡,有军一千,可抵万军!”
司马越看着北宫纯的姿态,总感觉他是想去送死,但却也没有阻止。
至少在司马越看来,北宫纯只要稍稍阻止下刘聪进军速度也是好的,顿时道:
“我亲自斟酒,为将军壮行!”
司马越自然不会指望北宫纯,而是盘算了一下洛阳周围的援军,果断写信给了乞活军的李浑、薄盛等人,让他们过来救援。
田禋、李浑、薄盛等人当初是一起干乞活军的。
而当初乞活军破汲桑有功,想要做魏郡太守,司马越不允许,派遣军队讨伐,直接把田禋赶到了黄河以南。
但李浑、薄盛等人选择了投降司马越,司马越自然张开双手接受了,现在算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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