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洗手,将那玩意儿顺水冲下的时候,还特意开解自己的念了个顺口溜:“清晨起来洗裤头,看着儿女水中游,不是你爹心态狠啊,只是你妈不收留。”
已经飘了的阿勇冲着我哈哈大笑:“还是个诗人。”
老七刚把手从那姑娘裤裆里掏出来,同样品评道:“好诗好诗。”
“少寒颤我啊,急眼了我甩你俩一身。”
他们俩像个傻子一样,不断傻乐着,我不知道人家顶上小快乐以后看见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但是却十分清楚的是,我看他们俩,就像是看着一对儿妖魔鬼怪。尤其是看见阿勇差点骑在老七身上,好悬没开了火的时候。
当然,我说的是枪,肯定是。
……
第二天清早,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厕所浴缸里睁的眼。
叫醒我的阿勇用和以前一样的态度说了个‘走啦’,仿佛在提醒着我,昨天那样的关系只能停留在那个夜晚。
昨天晚上在所有人都睡着以后,只剩下我和阿勇两个人清醒着,那时他哭了,哭的声嘶力竭。
给我哭的直慌,谁知道这是嗨劲儿没过还是真情流露?
他告诉我,在他小时候让人拐进了一个废弃的楼盘里,然后,再出来就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他说他也不想。
要不是在社会上连那些流氓都不接受他,怎么也不至于混到这儿来。
他还说他不是让人骗来的,他是自愿来的,因为老板只会看中他的身手,绝不会在乎其他,所以,他愿意给老板一直干到死。
“哎。”
我和阿勇坐在昨天接我们来这儿的皮卡车后座上时,开车的是老七的司机。
这会儿想跑已经不可能了,我记着昨天最好的机会就是我们几个都迷糊的那阵儿,他俩是抽迷糊了,我是喝迷糊了。
我冲着阿勇说道:“勇哥,还记着昨天晚上你和我说了啥不?”
阿勇都没看我,看向窗外回了一句:“敢提一个字儿,我整死你啊!”
他记得。
我在心里嘲讽着,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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