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话,他抬眼看身边的张主簿也没有帮腔。
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真不敢多说,毕竟朱夫子被贬到蔡县县学当山长时候,他可调查过朱夫子被贬的原因,那种事都敢干,为什么不敢杀他一个假员外。
不过是,朱夫子这些年为了生计,在县学之外,又开了一个私塾,这等为生活低头的事情,让他们忘了朱夫子来蔡县时候的气概。
现在,夫子再开口,意气风发,无人敢辩解。
朱夫子是性情中人,眼看王员外离去,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身后笔杆消失,怀里捧着那副字。
他脸上笑容奇怪:“大顾啊!诗成异像,现在这张纸有千斤重,只有你这个原作者写下题目,盖印署名后,才会恢复如常!”
乔县丞听他说话,也是立马站起来:“对啊!这首诗是在咱们蔡县县衙写的,不知道小郎君,给诗起什么名字啊!”
场面没有因为王员外的离去冷淡,反倒是因为起名之事,突然暧昧起来。
这可是达府之诗,以后青雪府志,蔡县志,都会将这首诗记录下来,说不定大赢历史中,也会写上一首。
比起卫国杀妖蛮的大事,在诗词中留名可是最简单的事了,只需要不要脸就行。
说起不要脸,现在能站在衙门里的人,哪个是要面皮的!
就连张主簿脸上也挂上,不送上五十两银子都见不到的笑脸:“是啊!小郎君,起名字的事,还是需要你来,你看在咱们衙门,由我张主簿主导的早春诗会中(这句话重读)写的诗,该叫什么名字呢?”
周大顾双手合在一起,有些好奇:“大人,现在衙门里面都是什么人啊!”
张主簿环顾身边人,开口解释:“官,都是官!”
周大顾冷笑:“奥官啊!原来是官啊!”
他双手从朱夫子手中接过诗词,另一只手持毛笔,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落笔。
人们还未看清楚,纸上才气已经内敛。
笔墨瞬干!
周大顾卷起纸张,双手递给朱夫子:“夫子,中午了,我妹妹一个人在家,我怕她饿着!我先回去了!”
朱夫子接过纸张,虽然很着急看上面写什么名字,但还是保持风度:“你回家时候,顺路去私塾一趟!”
“我给你准备了这次考试的圣人书,童生试只考孔圣言论成书《论语》孟亚圣及其弟子所著《孟子》,这两本你看会,圣人论一试基本就差不多了!”
“当然,为师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其他读物,务必好好看!”
周大顾拜首,内心偷笑,别人是蒙题,他是划重点考试,很难不中啊!
果然,儒生一途,有个好的引路人很重要。
周大顾对着众人拜首离去。
县衙内堂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张不起眼的纸上,虽然不一定有自己的名字,但是万一呢!
做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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