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来,然后是嘈杂,紧接着是愤怒。
他们在喊在叫什么我不知道,叽叽喳喳的就像是一团恶心的东西,而我绝不会主动接触恶心的东西。他们说“背叛”“疯子”或者干脆直接哭起来,总之很不开心。我觉得右手挺厉害的,他靠一张嘴就可以让人们又笑又哭,真不赖,不亏是我的右手。
大伙没有上台,也没有打闹,骂骂咧咧一通就散开了——挺好的,至少我没挨打,我还害怕来着呢。
右手叹了口气,他转过来对着我。“至少你还没疯。”他这样说道,好像是他最后的欣慰。
“谁知道呢,也许吧。”我一摊手——只摊了左手,因为右手在和我说话,“但黑色幽默不也是幽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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