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员定也劳累,便不得不服了软,答应修整一晚,
“对了,同来的还有两名匈奴当户与他们的侍从,都是呼衍氏的人,一来是护送我,二来是看看关市的环境、场地。
你们切莫怠慢,务必好生款待。”
出使匈奴的回禀奏章,刘敬身在草原时就早已打好腹稿,又在返程颠簸的马背上字斟句酌,细细推敲,此时已臻化境。
一行人进驻雁门太守的府邸后,他用热水狠狠通了通头脸,又以肉羹拌着稻米饭,急急地扒了两碗,便把自己关在屋内,从午到晚,挥毫泼墨,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陈圂身为边郡太守,责任重大,特有六百里加急快马驰驿,刘敬这厢写就了奏疏,他立刻派出最精干的驿卒,马不停蹄地星夜送至洛阳。
刘季收到了这封期待已久的奏疏,喜不自禁,逐字逐句挑灯夜读,又命几名黄门连夜誊抄,即刻送至几位机要众臣府中。
翌日中午,朝会散了后,君臣数人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再次聚在禁中。
多亏了刘敬巨细靡遗的详报,此刻,对于横亘于北面的强大神秘帝国,他们已经有了基本的认知。
“都说说吧,对于匈奴,咱们今后该采用个什么对策?”
刘季彻夜未眠,头风隐隐要发作,他强杵着额头,瞪着眼问道,
“匈奴人,以后是友,还是敌?若是友,能维持多少时日?
对于冒顿家的挛鞮氏,还有呼衍氏、兰氏、须卜氏这几大氏族,咱们又该如何分而治之,使他们互不牵连?
还有,眼看要开关市了,到底开几个,分别开在何处?由哪个衙门主管?有什么不得出关的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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