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的这个说法倒是新鲜。
说白了就是把沈星河当成一个免费的鸭子。
孟希薇脑中忽然闪过沈星河一身牛郎装扮,表情温驯,端着水果,声音柔顺低沉:“主人,请用水果。”
那画面将自己一下逗笑了。
她骨子里算一个保守的人,与沈星河这段关系算是她二十几年来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情。
以前的恋爱经历,倒是习惯了被动式,对方约自己便出去,安排什么便跟着走。
如果一段关系是被自己主动掌握在手里的话,感觉应该是不一样的。
回家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孟希薇给沈星河发了条消息:干嘛呢?
沈星河正和那群发小打牌,李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女的,一身刺鼻香水味让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李维赶紧将那女的送走。
张际礼嘲笑沈星河,“你这鼻子怎么回事,闻不得女人的香水味,那你以后老婆不是得身上什么味儿也没有才有资格和你同房?”
他这话说的几个人都笑了。
沈星河是童子鸡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所以偶尔也会拿出来调侃他。
他从小有个怪毛病,就是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闻到就难受。
沈星河不理会他们几个恶意的猜测,只是懒散的勾起唇角,看着笑的最开心的李维说道:“你第一次三秒钟的事情他们知道吗?”
李维一窒,表情瞬间难以言表。
室内哄堂大笑。
沈星河扫了眼旁边龇着大白牙的张际礼,”你长到十二岁了还不敢一个人睡,晚上非得跟父母挤在一起。“这次换张际礼表情一变,他指着沈星河正要开口,沈星河挑挑眉,”哦对了,我记得你十二岁那年被父母强制分开睡,这才有了差你将近一轮的妹妹的出生。啧啧啧,要不是你不长眼色,张家妹妹说不定能早几年出生呢。大家说对不对?“
大家的哄笑声将张际礼脸上的神色红了白白了红,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举起来又放下,和李维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读懂了三个字:他好毒。
打牌的几人都认识多年,只不过没有沈星河和他们从小就认识的交情,所以知道的对方糗事更多一些。
这下没人再敢嘲笑沈星河了。
沈星河坐在会所沙发上,颇有一种孤独求败的感觉。
张际礼刚才的话说的也不对,孟希薇身上的味道他就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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