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为何要留着那邪兔不杀了,不就是另一种字面意思的鸟尽弓藏吗?
猎物少了,猎户们维持不住生活,自然也就慢慢改行做别的了。
不过陈同恶玩养寇游戏是他的事,二狗却不是这般想法。在他看来,猎户们作恶一则是风气不好,最大的根由却是打猎太苦,收获太少,进而穷极生恶。
老子都快活不下去了,谁还管他是不是良善无辜啊!
二狗藏身暗处,看了几看那黄獐的争斗,却脱了全身的挂件,腰间别一把短刀,然后半搭弓箭,于下风口缓缓潜进。
待得他近了獐群近前,却忽然跳起,大喝一声“呔!”,张手急射两箭,却是正中那金色獐子的双眼。
箭矢射入獐目之中,却并不能对其造成真正的致命伤害,只合让它暂时不能视物而已。
二狗对这情况早有心理准备,但凡邪兽都这德性,不惧远攻,只怕近战劈砍。
而且好歹这金毛獐子还能用箭矢破皮,据说世上还有一些更恶心的邪兽,任何弓弩飞镖等远程武器连它们的身子都碰不到,仿佛身上有看不见的盔甲护罩笼罩着一般。
二狗射完箭矢,当即抛掉猎弓,反握短刀合身冲了上去。
此时黄獐群早已大乱,包括那四头忘我争斗的雄性黄獐也恢复了清醒,它们哀鸣着四散奔逃,只可惜有两头雄性黄獐因为伤势过重,跑了没几步就仆倒在地上,悲切的“啾啾”哀鸣。
二狗自不去管它,只认准了那金毛獐,合身扑到它身上,先用灵能——雷法轻轻一点,麻痹其身躯,然后短刀贴着其耳根压腕插入,却是一击毙命。
那金毛獐直到毙命,却只来得及叫了一句“饶命!”。
二狗杀了金毛獐子,捡回了箭矢,却见那獐子原本被箭矢射爆的双目早已恢复如初,虽然早知如此,但亲眼见了心中仍然觉得有些诡异。
这邪物箭射难伤,刀杀却成,完全不合常理啊!
只是邪物既死,他也不及再做试验,便摇摇头驱散心中的疑惑,转头看那两头逃跑不得的黄獐,却见它们四肢伤重难行,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即便放了恐也难活命。
如此二狗却是上前又将此二兽一一解脱,然后对其开膛破肚,将那一干内脏肠物掏摸出来埋了土,只留下心脏来,准备送予师傅下酒之用。
黄獐处理过后,二狗又来处置金毛獐,这物却不能于野外处置,需得回土地庙料理才成。
于是二狗用短刀砍了一根大臂粗的木棍作担子,一头挑了金毛獐,另一头挑了两头黄獐、雉鸡和些许杂物,约莫一百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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