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午渡的瓶子也很好看,瓶子上都是非遗彩绘,很难集,经典款的全套瓶子能值二线城市的一套房。
不难看出,贺冬洲很会赚钱。
温长龄由衷地夸赞:“你的朋友好厉害。”
谢商嗯了声,表示认同:“我呢?”
她笑:“你也厉害。”
因为温长龄站的地方刚好是灯笼下面,杏黄的光线正正落在他们身上,她稍微一低头,就能看清谢商锁骨上的小痣。
造物者真的很眷顾他,他身上的每一笔都落得恰到好处。
“你这里有一颗痣。”
温长龄用手指碰了一下,脑子里没有想很多,就那样鬼使神差地碰了,分明她刚刚还不敢用力地抱他。
她还盯着看。
谢商也不拉衣领,让她看:“你喜欢?”
她一向很诚实:“嗯。”
想咬,咬出血。
谢商笑着应,有种近乎纵容的顺从:“哦,知道了。”
她抬头。
知道什么了?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吗?
她再一次伸手,去碰他锁骨上的痣,她想露出牙齿,咬破它。
“咳。”
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把温长龄刚冒出头的施虐欲摁了回去。她立马撒手,松开谢商的腰,从门槛上下来。
“我先进去了。”
她匆匆跑进屋,关上门,把谢商留下。
屋里,朱婆婆背着手,在门口附近佯装踱步消食。不过这个点早就过了消食的点。
“婆婆。”
朱婆婆问了句:“晚饭吃了吗?”
“在医院食堂吃了。”
朱婆婆摆摆手,意思是赶紧去睡,她自个儿也往自己屋里走,走到门口,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和谢老板在谈朋友?”
这老房子也不隔音,朱婆婆耳朵很好。其实也早看出了点苗头,毕竟谢老板那人跟谁都距离感很强,但和温长龄走得近。
温长龄点头:“嗯,在谈。”
朱婆婆不免担忧:“谢老板人挺好的,就是……太不普通了。”
有时候普通和平淡也是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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