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四哥太懂他了,太男人了,是吾辈楷模。
直到——
谢商让他不间断地看了三天,到后面他视觉身体双重疲劳,眼睛都快睁不开。谢商问他:“还想去跟女人玩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吐出来:“我、不、想。”
“去洗洗,睡一觉起来做卷子。”
洗完澡,睡一觉,醒来他问谢商:“四哥,你看这个都没一点反应吗?”
他当时拿着本硬壳的英文书在看,眼都没抬,对男性的生理话题没有丝毫兴趣:“做你的卷子。”
说实话,早期谷易欢其实怀疑过,他怀疑谢商喜欢他哥来着。
所以说他能不好奇吗?得是什么奇人,能让谢商开先例。
“半夜爬墙像什么样子,别胡乱看,下来。”
“我还没看到人。”
谷易欢不肯下去。
谢商懒得跟他磨蹭:“不用看了,你见过。”
“我见过?什么时候?在哪?”
“在你家。”
谷易欢开始回忆。
可惜鱼的脑袋容量太小。
谢商坐在下面喝茶:“她是帝宏医院的护士。”
谷易欢终于想起来了,当时来了两个随行护士,印象都不深。
“哪一个?”
谢商的声线略低,缓慢而清晰地念那三个字:“温长龄。”
戴眼镜、戴助听器的那个。这是谷易欢对温长龄唯一的印象。
隔壁传来响动,谷易欢立马转头,只见一道残影,朝他扑面而来。
“喵!”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奇害死猫,应该改一改,好奇被猫害“死”。
花花的一爪子让谷易欢眼前一黑,接着整个人往后栽。
“草!”
腿——断了。
温长龄原本是上白班,上夜班的同事家里有点事,问温长龄能不能帮忙值几个小时的班。温长龄和这个同事很少说话,听护士长说,同事的婆婆患了老年痴呆,在家里大闹。
温长龄答应了,帮同事值班到九点。
从医院出来,门口刚好有辆出租车,车开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