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温长龄顺其自然延伸了问题:“你的父亲是坏人吗?”
谢商看向她,月光被揉碎,融在了他眼睛里:“这是下一个问题。”
下一局,还是温长龄赢。
她继续刚才的问题:“伱的父亲是坏人吗?”
谢商没有迟疑:“是。”
再一次重新抽牌。
谢商连赢两局,他问的问题一如之前,简单又随意。
“猫和狗,更喜欢哪一个?”
“猫。”
“珠宝和甜品呢?”
“甜品。”
他只好奇这些吗?
温长龄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是猎人,他是猎物,她拿着捕兽夹步步紧逼的时候,他不逃,反而躺到她脚边,用被捕兽夹夹伤的腿轻轻地蹭她。
这不像他,在蒋家牌桌上运筹帷幄、大杀四方的才是他。
温长龄抽到了10。
“你也是坏人吗?”
是他说坏人还是别当律师的好。
他没当律师。
“算是。”
抽牌的速度很快,到谢商问了:“空闲的时候喜欢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
温长龄又拿到了10。
“你说你父亲是坏人,那他做过什么坏事?”
这一局谢商的点数很小。
他没有思考,直接倒酒,差六点,他慢条斯理地喝了六杯。
下一局,还是温长龄赢,平时温顺的她,今晚攻击性很强:“你做过最坏的事是什么?”
谢商再一次沉默。
片刻之后,他给自己倒酒,一共四杯。
他仰头喝下,甜酒入喉并不呛人。温长龄酿的酒跟她这个人一样,看着温和清淡,尝了才知道,是灼肺的烈酒。
他已经喝了十杯,朱婆婆家的杯子三杯酒可能就有一两。他喝酒不上脸,看着没有异常,赌酒游戏继续。
他再次抽牌。
到他了:“你有什么愿望?”
猎物还用受伤的爪子蹭她,都不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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