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之人,都不得好死。
比如收养她的老夫妻,在她三岁时,被大货车压得粉碎惨死。
福利院院长收留她,在她五岁时,跌入荷塘淹死。
之前带头叫嚷着苏若棠是妖精的几人,看冒充怀恩之人被抓,立刻压低了帽檐,往人群后方而去。
墨瑢晏扫了眼几人,淡漠的眉梢凝结上冰霜,丝丝危险的冷意从眸底一点点泻出。
“沉时,把他们带去审问。”
他的音质又低又冷,语调却是温润清透,仿佛羊脂白玉掉进万年玄冰中,温润中浸透着漫天霜寒。
沉时应下,看向轻挽,“还请轻挽姑娘帮忙。”
轻挽点了点头。
敢诬陷她家小姐,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若棠白嫩指尖,无意识攥紧了手串上的玉兔,指甲边缘因用力微微泛白。
微烙的触感,让她心绪逐渐平静。
她眼尾染着寒凉,淡淡看向张氏,“母亲,七日后,我要看到娘亲的嫁妆,一两银子也不能少。”
最后一句话,凉薄而淡漠。
张氏神色骤变,眼眶一红,抹着眼泪道:“府中每日开销巨大,你身子弱,这些年服用的药材都极其珍贵......”
“母亲,我生病的药,都是自己采,未曾用过府中一片药草叶子!”
“而府中开销,是你当家主母应该解决的,与我何干?与我娘亲嫁妆何干?”苏若棠冷冷打断她的话。
沙哑的声线,在寒凉的晨风中,更显寡淡。
苏慕瑶双眼含泪,看向苏若棠,“妹妹,母亲也是为了府中一大家子人,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张氏适时掩面哭泣,二人将继母庶姐被嫡女欺负的场景,演绎得活灵活现。
苏若棠嗤笑一声:“我娘在时,府中开销用的是自己的嫁妆,敢问母亲,你用的是谁的嫁妆?”
东启朝臣俸禄不高,但少不了打点关系,这需要大笔银两。
而这银两,多数来自妻子。
这也注定了东启商人地位极高,商贾贵女更是人人争抢的对象。
娘家有钱的妇人,在夫家无人敢欺。
而张氏,不过是婢女出生。
这些年若不是用着原主娘亲的嫁妆,别说融入贵妇圈,就连苏府当家主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