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动作,当真是没有什么威胁度的。
方潼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急忙下床,给他取了纸。
厉司琛坐起身时,还在微微仰着头,避免血流下来。
方潼看着他的脖子,喉结,衬衫下影影绰绰的锁骨,呼吸都是微微一沉,她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还好她没有流鼻血,不然也是有够丢人的。
她在他身侧坐下,伸手给他把脉,温缓的开口,“是刚刚喝的补药的原因,问题不大。”
“我先用银针给你止血吧。”
厉司琛嗓音沉冷,“嗯。”
方潼从抽屉里取了银针,刺入了他的好几个穴道,几分钟后,厉司琛感觉到不在流鼻血了,这才慢慢把头放下。
“多谢。”
方潼慢慢摇头。
“没什么,不过……”她眸光落在了门上,“我刚刚听到外面有动静。”
厉司琛有些无奈。
不用想都知道外面的人是谁。
老太太脸贴着门,“嘶,怎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隔音这么好吗?”
方潼抿了下唇,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你可能是之前没有被这么补过,所以一下子补过了。”
“厉先生,你的身体,是不是也有些虚?”
厉司琛嘴角轻抽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胡说什么!”
方潼不敢在开他的玩笑,急忙摇头。
厉司琛深吸口气,不和她一般见识,淡淡的开口,“休息吧。”
“厉先生,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去办离婚证?我中午是有一台手术的,要不早上,要不就下午。”
厉司琛拧眉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眼底并没有任何的不舍,格外的清冷,沉声道,“我下午要开会。”
方潼咬了下唇,脱口而出,“明天是周三,我怎么记得,你周三是没有会的?”
厉司琛眯了眯眼睛,不答反问,“你对我的事情很了解?”
他危险的语气让方潼一怔,缓缓摇头,“不了解。”
厉司琛心情有些复杂。
方潼没在说什么和衣躺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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