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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规矩啥的是能几日就学好的呀?这天天长在跟前的,情分能一样吗?你这小姑子现在生的全是儿子,指定稀罕闺女的。”
“我晚上和我家男人商量商量,娘,我晓得啦,我肯定不犯傻,顺着他来,我婆婆对我喜欢着呢,不用担心我。”
赵秀才娘子,摸着女儿的手,她家这闺女嫁人这些年,手也没变粗,亲家两口子也是厚道人,这逃荒一路又得了亲家的济,她对这门亲事是很满意的。
现在她男人一个月还能在袁家学堂领二两银子的月钱,大儿还在城里酒楼做账房,一个月也有二两银子,新修的砖瓦房也没花几个钱,比起在老家,这日子很能过啦。
赵秀才还让人在寻摸土地,打算在村里置办些田产,把口粮和菜蔬种出来。
胡二牛做事很有效率,隔天就找到了丁甲,可惜了,和丁甲打听完才发现:
丁甲的镖局走的都是短途,他们的人力和财力还不足以跑远路,帮不上他这帮啊。
最后胡二牛只能找去作坊,和自家妹夫说完他的请求,黑娃怎会不同意呢,他岳家对他媳妇这么好,答应二舅子,这就回府安排,几日后出发。
胡二牛给妹夫一再致谢,哎,他们胡家欠妹夫家的人情可越来越多了,他回家还得被老娘骂。
这天下班回家的路上,黑娃正在车里和赵雷霆说话,在商量安排哪些人回趟老家,马车却被一群骑马的纨绔撵上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打着口哨,拉开车窗帘一看,有一人的马的后面还拖着一个衣裳破碎的年轻女子。
女子被捆了双手,踉踉跄跄的被马儿拖着跑步,看见他们的马车,大声呼救。
光天化日之下,护卫们都怒了,哪有这么糟践人的,护卫黑一看着黑娃对他点头后,跃起,一刀割断了拖行女子的麻绳。
“哟呵,哪里来的管闲事的家伙,不要命了是不?”几个纨绔看着护卫黑一,满不在乎的笑骂。
黑娃下了马车,朗声问:“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请报上名来,我们总得知道坏的是哪位爷的好事儿吧?”
一个身着白衣,捏着一把扇子的家伙,上下打量着黑娃,阴阳怪气的道:
“哟,这不是新上任的忠勤伯嘛,幸会幸会,我们这群人在您面前可不敢称爷,我们就是几个无名小卒,您可是有爵位领俸禄的伯爷呐,伯爷您这是怜花惜玉了呀?”
另一个胖的跟猪一样的家伙却不依:“那可对不住伯爷您了,这小娘们儿可是兄弟我先看上的,脾气还挺烈,半路给我逃跑了,咋滴?这事碍着您啦?”
看着几个明明知道他身份,却还毫不畏惧的家伙,再看了一眼楚楚可怜,不断向他求救的小娘子。
黑娃冷笑:“不敢不敢,我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二品伯爵,一看就比不得众位尊贵啊,那我就不打扰众位的雅兴了,你们慢慢玩,慢慢玩。”
说完,上车,利落的走人,不管后面的女子如何凄惨的叫着:“伯爷,救命,伯爷,救救奴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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