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不等刑讯逼供,他便将如何与华安勾结陷害张笙的过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华宛昕却不肯让侄子再背上罪责,怒斥道:“你这邪道士休要胡说八道,这世间哪有什么能逆天改命之事。”
“夫人话可不能乱说。”
道士争辩道:“如若世人不信,为何我朝祖皇帝会抑制玄门,这些年又有那许多人一直在搜寻蓝华老祖和他门人的下落?”
“华夫人,纵然道士的话不可信,难道华安逼良为娼,私自羁押良民也有假?”
张笙在此闲坐许久,此时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懑,毅然决然的站起身来。
“如今崔家上下几口人皆被华安扣押着,我那苦命的二娘尚困在春香院里,又有舒县县丞在此,只需将众人带来当堂对质一切便能水落石出。”
华安一听,顿时慌了神,指着张笙大骂道:“你这衰货休得放肆......”
“啪。”
陆彦朝气急,狠狠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他脸上。
华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可怜巴巴的叫屈道:“表哥,我可都是为了替你出这口恶气呀。”
“你满嘴喷什么粪。”
陆彦朝自是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哪敢袒护他,也唯有弃卒保帅了。
宫里的人只怕已经入了烟阳城,这狗东西竟如此不知死活,所做之事还桩桩件件都是触犯国法的。
自己走南闯北这些年也不敢像他这般嚣张,就说那曲家村的事好歹也是替宫里办事,并非中饱私囊。
他倒好,明目张胆的作恶,还打着陆家的名号。
难怪他如此热心肠的赶来烟阳城说是要替自己教训张笙,原来是在老家惹了人命官司,而且还没擦干净屁股。
目光凶狠的盯着华安,陆彦朝气急败坏的又是一巴掌煽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还不快说,究竟将崔三郎一家藏在了何处?”
华安支支吾吾道:“就在姑母前两年为我置办的那处宅子里。”
陆彦朝无语的摇了摇头,忍着心头的怒火,向张笙与舒县县丞抱了抱拳:“人已替你寻到了,这华安触犯了国法,自该交由官府发落,我陆家绝不袒护。”
张笙如今倒是聪明了许多,心里同情曲天师,也心知华安所做之事与他脱不开干系,却不会再做出以卵击石之事。
识趣的抱拳回了回礼,便算是承了他这番“刚正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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