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贾珃颔首:“越详细越琐碎的越好。”
“以前的时候就有些细小的伤口,权当是蚊虫咬的了,没甚在意。”那婆子说道:“认真算来,这一两个月陆陆续续出现些挺深的伤口,却也不算太大,瞅着像是老鼠咬的,随便去厨房要了点灶上的炉灰抹了点,也没当回事。谁知这几天她开始不太好了,先是低热,而后高热。昨儿已然神志不太清醒,我们便觉得看着不太成了。”
贾珃记得以前侯府有下人生病时,侯夫人她们都会派人给药的,便问:“为甚一开始发热的时候就没和夫人说?便是与大奶奶说声儿也好,找个大夫开点药。”
这婆子苦笑道:“姑娘您是不知道,这段日子侯府当真是一惊一乍的,但凡丢个石头子儿,都能激起来一个大浪花。什么世子爷去花楼啦,什么世子爷去小倌馆啦,每日里这种事一大堆,呼啦啦地都往夫人跟前涌。我们这边的事情再厉害,到了主子跟前也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即便禀到了跟前,谁会理?也就姑娘您心慈,姑且来看看。若您不来,直接就明儿一早发现她凉透了,草席裹着丢出去算完。”
门口有人嘀咕着:“那小厮的死之所以受重视,也是因为和世子爷的名声扯上了关系。不然的话,谁在意?”
旁边就有人气道:“你可少说几句吧!”
贾珃默然。
洪文昌的一系列事情,导致整个侯府都开始变得日渐颓落了。从主子到下人,没一处地方是正常运作的,且主仆之间已生出嫌隙。
这不是个好现象。
为今之计,是尽快找出那真正的罪魁祸首,给侯府个清净。若贾珃没猜错,便是洪文昌的转变,也是那个人下的毒手。
贾珃让婆子帮忙找到腐烂的伤口处,把灯凑过去看了看。已经溃烂的伤处渗出脓液,掺和着曾经涂抹过的炉灰,浑浊泥泞成一坨坨黏在肉上,又臭又不堪入眼。
贾珃让瞌睡蛊凑过去片刻。脑海中浮现仿佛放大了的伤口的画面,果然仔细瞧的话还是能够发现细小的啃食伤痕,且有切割的痕迹。
“她生前平日里都去哪些地方?”贾珃问那婆子。
婆子道:“就在各处种一种花草。因为她年纪大经验足,各个院子侍弄花草的都会找她过去看看。”
贾珃颔首。
花草多的地方,虫子自然多。若有蛊虫混迹其中,确实不太容易发现。
可见凶手是个谨慎的人。
这时一个大丫鬟走到这边来,高声问道:“怎的了这是?听闻珃姑娘到了这儿,可是你们闹事儿吵到姑娘了?”语气十分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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