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天真烂漫求表扬的模样儿,好似刚才那些话只因自己先前和媚人有牵扯才顺口问的。
贾母神色顿凛:“这是怎么回事。”
袭人本在后头跟着,忽而想起来先前那遭事情,赶忙上前噗通跪了下去:“老祖宗,求您做主!这东西、这东西怕是能证明媚人最后一个见的藿香!”
她之前便在后悔着不该去媚人的屋子里,见到贾琏和媚人相熟的事情后脱不开身了,正暗自恼着怎的才能摆脱这事儿。如今有了藿香的案子,她正巧做个公正人,不然的话当真两边不讨好。
媚人左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她这般做个证还能顺手帮琏二爷洗脱罪名,真真是划算的。
思考已定,袭人就把自己之前何时看到了藿香在绣这个东西、倘若藿香真的早早还家了,应当绣不到这个地步。想来是熬夜绣了想送与某人,结果还没来得及送出去,便被凶手给杀了。而后凶手怕这沾血的扇套漏了陷,才藏起来不与外人看。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如何杀了藿香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贾琏忽然捂着耳朵惊叫起来:“虫子来了!虫子又来了!”
大家吓了一跳赶紧环顾四周,并未看到之前那种铺天盖地的虫堆。偏贾琏还在不住喊叫,便都四处巡查。结果在藿香的颈后发现了密密麻麻的虫。
那些虫子芝麻粒儿大小,把她后颈遮得严严实实的,着实瘆人。忽而被人发现,它们似是有所察觉,眨眼间四下里散开全然不见踪影。
待到它们离去,先前被它们遮掩住的颈后位置赫然出现了个绣花针的尾端。
几人围了过去。
贾母看不甚清隐约见到了针尾反着的光亮。其他人默契地略让开一点空间围在尸体头部周围细观。
王夫人问:“难道是这东西把人扎死的?”
贾琏见没人搭理他了,心下稍安跟着凑过来:“可这针之前整个儿扎了进去,并未冒头,现在怎的倒是冒出来了。”
王熙凤气得伸手拧他胳膊:“少说几句会死?”
贾琏疼得吸溜吸溜倒抽凉气,忙不迭闭了嘴。
邢夫人离近看着藿香除了惨白外还如生时一般的模样儿,抹着眼泪:“平日里是个贴心知冷热的,谁料竟有今日这遭祸事。”
有人提议把针拿出来。
“可使不得。”王夫人道:“看那扇套上面有血,可见里头扎得挺深。万一拿出来再冒出甚不好的东西来怎办。”
所有人便都想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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