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便蹲下身子将一个壳子摸走,藏到了自己的身上。
殊不知,当大家把昏迷的陆怀瑾送上马车后,此人立马睁开了眼睛。
一个马夫摸样的人,上来驾马,期间掀开帘子的一角,对立面的人汇报:“王爷,动手了,他摸走了一个强木壳子。”
“好,我们回府。”陆怀瑾叫住跟着的乘风:“你速速派人给皇上报信。”
“是。”
陆怀瑾前脚刚走,后者却以避嫌为由头,准备离开。
一个侍卫还想挽留:“太傅,您还有几间厂房没看呢。”
“不看了,你家王爷走了,我留下来,恐有不好之处,所以便不好多留,下次吧。”杨太傅甚至装作大方,张开双手主动提议:“是否需要搜身?”
“不了,太傅慢走。”
杨太傅转身就变了脸,和善的笑容变得阴险。
量他一个小小的侍卫,也不敢来搜自己的身。
待他回到了太傅府,第一时间找来夫人,又屏蔽了其他人,搞得神秘兮兮的。
太傅夫人好奇发问:“老爷,您这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夫人,你瞧瞧这是什么?”杨太傅把强木壳子拿了出来,放置在桌子上:“这便是老夫和你说的火桶。”
“就这?”太傅夫人不相信:“就这个小东西,它能远远的把猪头打开花?”
太傅翻个白眼,好似在说有眼无珠:“当然,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只是这东西需要组装上各种各样的零件吗,才能使用。”
太傅夫人又是好奇,并且担忧的问他:“这个玩意儿可是宝贝,您怎么把它弄出来的,老爷,小心上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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