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鉴沉吟道:“进我门派,可行不了偷……”
恭喜立马站的笔直,“先生放心,自然从善如流,挥刀过去,一往无前。”
张鉴同意。
梁鹿笙见连恭喜都可以进,便上前拉着张鉴,一个劲地摇着他胳膊,“先生我也加入,先生~”
张鉴一本正经道:“你父亲不会答应的。”
梁鹿笙抬起头,平静地说道:“您说的哪个父亲?”
张鉴一怔。
随即叹口气道:“由你吧。”
梁鹿笙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极美。
“我想宣布几件事。”张鉴道。
“先生请讲。”梁鹿笙忙道。
“第一:还是以学宫为基础,故全为济下学宫;”又从腰间掏出一封契书,“第二:学宫选址在坠日山,我早先已将山头买下;”随后看向秦娴,掏出一封文书和一枚玉玦,“第三,这是开学宫的文书,儒门若是生事,可以应付,这玉玦是个储物法器,算是我门信物。”最后他将这两件东西交到秦娴手中,在其错愕的目光中说道:“最后,若是我死了,秦娴就是济下的先生,坠日山的山主!”
陶修静心道:果然。
梁鹿笙再次侧目,这济下学宫竟然也是在为秦娴铺路?只是凭这些人,够么?先生你到底要他去做成什么事?
“好了”张鉴拿起酒壶,“没有问题的话,一起喝一杯,就算礼成,如何?”秦娴将酒壶接过,给桌上酒盅满上。
众人拿起,皆是一饮而尽。
“好,此间事了,就动身前往坠日山。”张鉴晒然一笑。
恭喜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张鉴道。
“一来,想问问先生,可教修行吗?二来,这……大小还没排呢。”
“教,但不限制功法体系,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解惑;至于大小,就按刚才迈步顺序就好,不过,秦娴之后还有一人,所以莫七迦为三,宋钱为四,你为五,梁鹿笙为六。”
恭喜的脸色开始有点不好看,“还有一个人……谁呀?”
“届时自会知道。”
但是梁鹿笙对于自己最末,没有一丝不快。
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这样在几句对话中,一个门派便成立了,说起来真是有些儿戏,不过世间事,都较真,也不一定长久,反倒是随口一说,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
张鉴转身,从书房拿出一摞书信,递给恭喜,“你去将这些请柬送到各大势力手中,宣布我济下学宫之事。”
恭喜苦着脸,“这跑腿之事为什么要我做?”
张鉴认真思量,“确实,最小的去才合适,你去给她。”
恭喜笑眯眯转身,这才想起最小的是谁,不由得不情不愿道:“我去就我去。”
恭喜喃喃自语:“这先生也是坏的紧。”
梁鹿笙指着恭喜背景叫道:“你敢骂先生!”
恭喜一听,门也不走,翻过墙,一溜烟消失不见。
“你随我进来,你们各自去忙吧。”张鉴对秦娴道。
两人对坐书案前
张鉴一挑眉,笑了起来,笑得格外惬意:“你不意外?”
秦娴道:“隐隐有感觉。”
“看来你虽然根骨差,但品性和思想却极佳。”张鉴欣慰道。
秦娴怔怔地看着先生,还是有些失意道:“根骨不好,修行就很难。”
“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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