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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颢推开门,袖子高挽着,手上粘满灰墨,不解道:“诸位这是做何?”
献远山当即道:“你大可不必装模作样,昨日你杀我村红娘,今日便来叫你偿命!”
“对,杀人偿命,我差点被你平日伪善欺骗,没想到你是如此心狠手毒之人。”
众人声讨。
古颢却沉默了,红娘竟然死了,他以前也察觉红娘气虚病重,但每每她都能度过难关,想来是张先生出手,可是如今却身死,难道是张先生不愿再搭手?
不过当下他却要着手解决眼前事,此事日后他定要查个明白。
古颢道:“你们说我杀了红娘,可有证据?”
献远山心道等的就是你这句。
朗声道:“有人亲眼所见!”说着招手,献林带着古颢左邻右舍两个妇人来到场间。
恰巧此时朱玉树带着一帮人也赶到此处,不过他竟然是和小世子一道来的。
朱玉树看着献老头说道:“你空口白牙污蔑我栗子村之人,要是没证据,别怪我将你丢下山去。”
献远山道:“老夫从不信口开河。”
古颢左邻妇人道:“我昨日见红娘入夜进了古家,一会儿功夫就传来吵闹声,还打碎了东西。”
古颢平静道:“这只能说明我与她争吵。”
右舍妇人道:“我昨日回来见古家门户大开,便望了一眼,哪知瞧见古颢与红娘喝了一杯酒,红娘便吐血倒下了。”
古颢道:“胡言乱语。”
朱玉树责备妇人道:“你瞧见为何不来与我说?”
右邻妇人道:“我一介妇人,自是怕的紧,回屋躲了起来。”
献远山喝道:“古颢你还有什么好说?”
古颢面不改色道:“我也可说瞧见你杀了红娘,空口无凭。”
“好!我给你证据!”献远山道。
此时叱奴安越过人群跑了进来,看着围住自家的众人,又看向古颢问道:“这是怎么了?”
古颢道:“无事,你先进去。”
“无事?古大哥可真是说的轻巧。”
献李氏带着一位白衣老者进入场间,笑道。
随后又转向众人,扯着嗓子道:“各位都认识这位吧?”说着指着身旁白衣老者,继续道:“杨老头在这祖洲行医可算是窗户边吹喇叭,名声在外,可曾说过假话?叫他说说这证据,想来比我好的多。”
白衣老者世代居住在祖洲,子承父业,祖洲各村有个小病的也就在自家村子瞧了,但若是碰上个疑难杂症,还非得找杨老头才行,所以杨老头在祖洲那是正经医家大者,自不会说假话。
杨老头扬起手中瓷瓶,道:“我已为秦氏验尸,确实死于剧毒。”
众人深信不疑。
献李氏道:“酒中藏毒,毒杀红娘你还有何话可说?”
“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毒杀红姨!”叱奴安梨花带雨道。
听闻红姨身死,叱奴安悲伤万分,却听得献李氏后半句话竟然说父亲是凶手,这怎么可能?可父亲昨夜确实与红姨似乎发生了争吵,但父亲不可能杀人,绝无可能!
见叱奴安如此,不少栗子村人因未曾被献远山蛊惑,不由得面露不忍,出声道:“古大哥和安安人品我觉得没问题,这里面定有误会!”
“对,有误会,要仔细查明!”
小世子眉头一皱,大哥可说要马上坐实,这查证一来二去难免出变故。
献远山见世子皱眉,忙催促献李氏。
后者会意,冷声道:“我还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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