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手中。
秦河无声一笑:这女人倒是机敏。
这时,麻脸六身后的一个壮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直接推开麻脸六,凶神恶煞的来到秦河面前,直接用匕首比画了两下后,一把抢过秦河手里的银钱。
壮汉冷笑道:“老六你这怂包跟这将死之人废话什么,一刀剁了这杂碎,拿了银钱快活去便是!”
听着手持匕首壮汉的话,秦河面子上装作害怕,手头却将烛台握紧了,只等对方转身就要一击制敌。
那谢鸳看似柔柔弱弱,实则也背起双手,抓住了椅背。
起初麻脸六带着人破门而入,她心中便有了计较——南疆蛮荒之地,这里又是官府管不着的贫民窟,杀人越货简直是家常便饭。
这秦河虽然每日神神秘秘,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
但谢鸳看得很清楚,跟着这个男人已是自己在南疆最好的归宿。
秦河若死,她的悲惨结局可以想见……
这时,秦河见那持匕首的壮汉迟迟不露破绽,便干脆开口搭话道:“这位……难道就是六爷的兄长,麻彪?”
回想起前身的一些记忆,秦河已经大致猜出眼前之人的身份。
麻脸六一家七兄弟,在瘟病中夭折三个,活下来的人也都是满脸麻皮,甚是可怖。
听见秦河认出自己的身份,原名叫做麻彪的壮汉呵呵一笑:“没想到老子跑路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老子的名号。小子,我也听过你的名声,是个讲义气的好汉!可惜你现在套近乎已没用了!”
“说吧,还有钱财藏在哪儿?”
“劝你老实交代,老子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听着麻彪的话,秦河看了看低眉顺眼的麻脸六。麻脸六那张青皮脸上,神情犹犹豫,显然是不情愿杀人——他的本意是抢钱和女人,但留秦河一条性命,避免许岗那憨货和他玩命。
可眼下情形,他已经做不了主。
秦河只好接着对麻彪说道:“听闻你当初杀了飞扬跋扈的县太爷小妾一家十三口,逃遁入山林,乡亲们念起你时都颇有几分好名声。如今干出这种劫掠乡亲的活,就不怕被人笑话?”
“哈哈哈……”
“笑话!”
“名声这玩意儿比起活命,在老子眼里狗屁不如,如今山里不能活人了,不出来找食吃,难道等饿死不成?”
“我劝你别跟老子废话,赶紧说钱财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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