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小心地后退到一个安全的位置。
赵望舒扶着赵宛宁下了马。
赵宛宁此刻脸色苍白,满头虚汗把她的头发都打湿了,下马之后,赵望舒扶着她去亭子里坐下。
无继将马牵回寺庙。
齐斟一人站在旁边手足无措。
“还想学骑马吗?”赵望舒问道。
“自然要学。”赵宛宁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我知道,今日这马儿受惊了,才会如此。”
赵望舒面上不显,只是抬手抚了抚她的脊背。
她就知道,赵宛宁不是轻易放弃之人。
待赵宛宁休息好了,赵望舒才带着她回白云寺。
走了几步,见身后无人,赵望舒回头便看见齐斟一脸自责地跟在后面几步的距离。
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才到些什么。
赵望舒朗声道:“齐都尉,你不是要护我二人安危吗?”
齐斟听到赵望舒的话,立刻抬腿跟上。
待回到白云寺,无继大师已经在禅房内等着了。
齐斟一进门就跪在赵宛宁和赵望舒身前,自责道:“臣护卫不周,让郡主受惊,还望大公主责罚!”
赵宛宁摆摆手:“是我骑术不精,怨不得齐都尉,你不必自责。”
她虽然因为退婚之事不喜欢齐斟,可也不会随意冤枉人。
无继大师端来一杯热汤给她,道:“这是小僧熬煮的雪莲茶,施主用一些,可压惊止汗。”
赵宛宁双手合十道:“谢谢师傅。”
她喝了一口热汤,身子里瞬间注入一股暖流,热乎乎的,人也精神许多。
赵望舒没有发话,齐斟还跪在地上。
赵望舒看了无继大师一眼,那无继大师便点点头。
“起来罢。”赵望舒道:“今日之事还未查清楚,你也不必自责。”
无继大师绕着齐斟转了两圈,最终视线在齐斟的佩剑上停住。
齐斟的腰侧配着一柄宝剑,剑柄上镶嵌的红宝石一看就绝非凡物,粉色的剑穗却有些突兀。
“齐施主,可否借您宝剑一观?”
齐斟没说话,从容地解开宝剑递给无继大师。
无继大师仔细检查那柄宝剑,他拿起那粉色的剑穗凑在鼻子前闻了闻。
齐斟心头一跳,这剑穗是他当初救下赵宸安之时送给他的,是赵宸安亲手编织而成,难不成也有问题?
无继大师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似乎遇到难以理解之事。
半晌后,他睁开双眼,又抽出宝剑,那剑锋利无比,吹毛可断。
那是齐斟上战场前,赵宛宁托镇北侯转送给齐斟的宝剑,名为龙吟,剑身上刻着“龙吟”二字的古文,与那块虎啸玉佩原是一对。
齐斟带着它上前线杀敌,那剑沾了鲜血,就连剑柄上的那颗红宝石都似乎闪着一丝血光。
无继大师合上宝剑后轻叹一口气。
无继将宝剑还给齐斟,然后道:“贫僧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赵望舒和齐斟立刻看过来。
只有一口一口啜饮着雪莲茶的赵宛宁一脸迷茫,她被困在马背上时只知道紧紧抓住缰绳,哪里管得了其他。
赵望舒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听无继大师的解释。
“敢问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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