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吧,姑母补贴你。”
赵宸安破涕为笑,她抬手擦了擦干燥的眼角:“谢谢姨母。”
转头,赵宸安便收起笑容:“若梦都是因为你,如今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银烛并未偷我的银票。你便给银烛道个歉吧。”
若梦惊讶地抬头,虽然是她跟赵宸安说看到银烛身上有两千两银票。但是是赵宸安吩咐她给银烛掌嘴,又把银烛五花大绑。怎么现在又变成了她的错?
赵宸安还在跟她使眼色,长公主也看向她,若梦无奈,只好默默吞下这一切。她走到银烛身边道:“银烛,都是我不好。我也是着急宸安小姐的银票,误会了你,我给你赔个不是,希望你不要在意。”
银烛求助地看向赵宛宁。赵宛宁料到赵宸安会把锅全部推给若梦,但有长公主给她撑腰,她也没有法子,便点了点头。
银烛便低下头,没有说话。
“好了,这道歉也道了,那便揭过去罢。”长公主揉了揉额头。
“谁说揭过去了,”赵宛宁闲闲道:“那还有掌嘴呢。”
“赵宛宁,你别得寸进尺。”长公主怒道。
“什么叫得寸得寸进尺呀?”赵宛宁佯装天真:“要不我还是问一下京城的百姓吧。”
“你!”长公主被气的说不出话。
若梦在赵宸安的眼色下不得不把脸凑到银烛面前。
银烛并非恶人,况且明明是赵宸安吩咐若梦掌她的嘴,因此她只是轻轻的推了两下若梦的脸颊。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邀月苑。
赵宛宁和画屏扶着银烛回了邀月苑。
银烛身上全是伤,赵宛宁和画屏帮着她处理伤口。
赵宛宁看着银烛娇嫩的皮肤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痕迹,忍不住落泪,这些全是赵宸安吩咐玉露院的下人下的手。
银烛与赵宸安有何仇怨,还不是因为她,赵宸安想报复的人是她清河郡主赵宛宁,银烛不过是被她连累,替她受苦。
“不行,我要去打回来。”赵宛宁转身就走。
画屏赶紧拉住她。
银烛也挣扎着起身,开口道:“郡主,算了吧。是宸安小姐吩咐他们打的。您去了又能如何呢?”
“那我也把赵宸安打一顿。”赵宛宁愤愤道。
银烛扯出一个笑容,她的脸还肿着,那笑容看起来有些滑稽:“郡主,您今天能在清旷院为我出头我已经很感恩了。”
她顿了顿,有些苦涩地开口:“我们作为一介下人,还不是被主子们随打随骂。只是银烛幸运,跟了您。今天能看到宸安小姐给我道歉,我已经很惶恐了。若是您现在再去找宸安小姐的麻烦,恐怕长公主那边不好交代。”
“长公主对您的印象可能......也不太好。”
“我需要她对我有什么好印象?”赵宛宁冷笑一声:“我这些年来一直讨好她又得到了什么?”
“母亲的宠爱?郡主的尊荣?还是下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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