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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宛宁仔细辨认,原来这两个女子是一对姐妹,姐姐名唤苏云,妹妹名唤苏雨。她们原是元州人士,元州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父亲病故,母女三人便来京城投奔表舅一家。不曾想表舅家道中落,又见这对姐妹长相清秀,便想把两姐妹卖进勾栏院。她们的母亲察觉出表舅的龌龊心思,便想带着两姐妹离开。那表舅一家为了逼迫两姐妹就范,便殴打她们的母亲。她们母亲本就体弱多病,被这么一打人便只剩两口气。表舅一家怕闹出人命,便及时收手将她们赶了出来。
她们一路奔波,带来的银钱为了给母亲看病也花光了。母亲去世后,连安葬母亲的费用都拿不出来,这才想出卖身葬母的法子。
“居然有人敢在天子脚下逼良为娼,我看得赶紧报官,让大理寺把这群人给抓了。”萧鸿祎愤愤不平。
赵宛宁拉了拉她的手。
“当务之急是先让这位母亲入土为安。”赵宛宁在两人身前蹲了下来,视线与姐姐苏云齐平:“我这里有些银钱,你们先安排一下后事吧。”说罢,赵宛宁便解下身上带着的香囊,递给那位女子。
那香囊沉甸甸的,画屏在里面装了一些散碎银子,加起来足足有三十两。
苏云感激地接过香囊:“谢谢女菩萨!谢谢你菩萨!”
苏雨也赶紧磕头感谢。
那对姐妹要价二十两卖身葬母,这二十两对于达官贵人而言,可能只是一只珠钗,一顿酒钱,但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却是一家四口足足两年的花销。
然而,达官贵人家的侍女奴才都是些知根知底家生子,为了安全着想,他们不会随意外面买人入府。普通百姓又怎么会花钱购买两个侍女回家?
也因此,围观的百姓虽然很多,却迟迟没有人出价,两姐妹在这条街上跪了两个时辰。
见赵宛宁和萧鸿祎已经出钱买下那对姐妹,看热闹的人群便陆陆续续散去了,大街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赵宛宁告诫道:“你们拿了银钱安置好母亲,便去寻个差事吧。只是这自由之身难得,不要再随便卖身了。”
那苏云强忍眼泪道:“这世道艰难,我与妹妹在这京城举目无亲。实在是难以寻到合适的差事。”
“不瞒女菩萨,我和妹妹也曾想通过牙贩子去寻个差事。却没想到那牙贩也想推我们姐妹进入火坑,若不是我小妹机警,恐怕我姐妹二人早已沦落风尘。我和妹妹也实在没有办法,走投无路之下才想起卖身葬母。”
苏云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女菩萨您既然已经给了我们银钱,那我和妹妹便是您的人了。待我和妹妹将母亲安葬好,便跟着您,听从您的吩咐。”
赵宛宁给钱只是怜惜她们命途多舛,想让她们安葬母亲,并没有想买下她们的意思。
人群散开以后,银烛和画屏也赶来赵宛宁的身边。
那苏雨一看银烛和画屏穿着体面,处事妥帖,心下有了计较,怕是赵宛宁看不上她们姐妹二人。观这赵宛宁的穿着打扮,应是非富即贵之人。
苏雨确实不想在举目无亲的京城四处碰壁了,她想着若是能跟着赵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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