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了?”
程子枫冷冰冰地问。
海云舒抹掉嘴角的血,直起身,没理他。
见海云舒一副冷漠不答话的样子,程子枫又拔高了一个音调:“我问你,刚才去哪了!”
“这边出事的时候你在哪?我去招呼客人的时候,你又在哪?”
她不语。
他掐着她的脖子:“说话啊,聋了?!”
海云舒像一片飘落的树叶,被他扯的脱不开身。
她本就削瘦,对着个常年习武的男人,更是被死死拿捏,动弹不得,任人摆布。
她越冷漠,程子枫就越来气,手上力道也就重了几分。
小婵忙跪地磕头:“求侯爷放手吧,夫人快受不住了。”
别人越劝,他越恼:“最后问你一遍,去哪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道:“去我该去的地方。”
“什么是该?哪里是该!”
程子枫气得发疯,他闭上眼,狠狠地深呼吸,想压制内心的怒火。
可越克制,越是难耐。
他仿佛看到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浪荡模样,遍布身体的吻痕,散乱的衣裳……
娇喘靡靡之音仿佛就在耳边……
稍微停下来,那不堪的一幕就会立刻在他脑海里翻涌。
不禁双拳紧握。
竟敢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样,把他当傻子耍的团团转。
不要脸的娼妇!
程子枫举起手,还要打。
可这一次,他的胳膊被人死死拽在半空,用不了力,下不了手。
“摄政王……”
莹姐儿脱口而出。
这时,在场的人才都又清醒了一遍,从刚才乱糟糟的事儿里抽出精神,该行礼的行礼,该问安的问安。
江成璟一把甩开程子枫的手,说:“动手打女人,程侯长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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