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媳妇轻拂胸口,好似松了口气:“这下好了,等案子一结,也好还咱们侯府个清白。免得有人天天在背后说三道四,好像咱们仗了谁的势,欠了谁的情似的。”
她有意无意地看了下海云舒,又撩开眼皮转去看戏了。
程老夫人:“云舒,二郎的事一了,你身上的担子也就轻了。这之前免的请安拜见,该照旧还得照旧,总不好让别人觉得咱们家厚此薄彼。”
“二嫂嫂是最孝顺的,可别落到了咱们后面。”
敢情这婆媳两人,是在这儿卸磨杀驴呢。
难怪老夫人这几天气色大好,食欲大增,原来是知道儿子的事儿有了着落,再不必低头求人,精神也抖擞了,身子骨也硬朗了,话里话外自然也就也不那么客气了。
海云舒自是应对自如:“婆母哪里话,给您请安是应该的。您活多久,我来多久就是了。”
老夫人脸上白一阵黑一阵的。
晚上回了关雎阁,小婵摔了帕子坐在凳子上。
“什么玩意儿,一群没心肝的,见侯爷的事没了,就又想踩咱们头上。她们可别忘了,大爷还在大狱里蹲着呢。”
海云舒在白玉颈瓶里插上一支西府海棠,悠悠道:“她们惦记着侯爷回来做靠山呢,哪会搭理咱们?”
“那大爷呢?”
“至于大郎,一个庶子,之前还有个侄女儿媳妇牵绊着,现在无亲无故的,老太太哪还愿意管他啊。”
“老太太不是最在乎她那贤德的名声吗,她会不管大爷?”
“大房的主君下狱,主母被斩立决,有个姑娘还惹出那么件不光彩的事。这样的门户,谁管不惹一身骚。退一万步讲,她就是真的撒手不管,外人也不会说什么。没准儿还夸她大义灭亲呢。”
她这婆母,是心里有千百个弯弯绕,面上也是菩萨低眉。
“那我们怎么办?奴婢记得,夫人不是求摄政王一直拖着侯爷的案子吗?怎么突然就要结案了,还都传要判那几人个诬告呢。”
这点,海云舒确实也没想通。
案子是由江成璟亲自过问的,若不是他改了主意,旁人谁敢说半个不字。
已经吩咐了莺歌去打听消息,想来会有答案。
海云舒摆弄着插花,剪掉多余的绿叶:“再等等。”
又过了一会儿,莺歌才从公主府打探回来。
她一路风霜带雨的,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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