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江成璟话里话外似乎隐藏了什么。
海云舒既然想和长公主多走动,就有必要了解下宋明冲的底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日后相处起来,也好心里有个谱儿。
韩嬷嬷有些顾虑:“不知夫人想知道什么?”
她挑明:“长公主和驸马一直感情不和?”
嬷嬷答:“老奴从宋家走得早,只知道宋大公子先前定过亲,后来中了状元,又被皇帝钦点赐婚,定过的婚事自然就不作数了。”
还有这样的事?
“和谁定的亲?”
“那家好像是姓薛,”嬷嬷有点惋惜:“反正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悔就悔了。就算被苛待,女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难不成,还要去宫里讨说法吗?”
“后来呢?”
“薛家姑娘倒是个烈性子,听说,是觉得自己被戏耍辜负,最后投湖自尽了。”
看来,又是一个负心薄幸的圣人子弟。
出仕一把剑,先斩意中人。
韩嬷嬷继续道:“至于大公子婚后与公主相处如何,老奴不曾见过,不敢妄下定论。”
海云舒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无妨,”她将盘子里的金瓜子抓了几颗,赏下去:“嬷嬷拿去多喝几杯茶水,润润嗓子,若想起什么了,再来与我说。”
韩嬷嬷千恩万谢地答应了。
最近,摄政王要迎娶鲁国公幺女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
长公主邀海云舒去游青屏山时,还顺口提了两句。
“鲁国公到底是心疼这小女儿,不想推她进虎狼窝。连上三道奏书,说她闺女发了愿,要去庵里做姑子。
“结果头发都剪一半儿了,国公夫人冲进来,说什么也舍不得。一家人抱头痛哭。
“真是作孽。”
脚下的青石板落满苔藓,春雨后,檀溪上桃花流水,远处是芳草青山,青黛色里起了层雾气,云山缭绕间,景致别佳。
只是这样好的景色,海云舒却赏得有些心不在焉。
“云舒?”
“嗯?”
“怎么不说话?”
她这才回神:“鲁国公夫妇一片苦心,要为子女长久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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