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不管大郎,你急什么。”
“当初可是你老人家把这侯府说得千好万好,谁知我刚进门,就要收拾一屋子的通房小妾,生莹姐儿的时候又胎大难产,差点没命。如今这日子刚好,大郎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非一脖子吊死在这厅堂上。”
“你这是做什么,寻死觅活的,是要威胁我吗?”
老夫人也生气,这蠢东西把话说得这么绝,不留一点后路,这不明摆着逼她救大郎吗。
众人见老夫人动怒,这才帮腔。
三弟妹:“大嫂你先起来,大哥不还没流放吗?这事儿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四弟妹也劝:“你就容母亲再想想。”
何氏看出她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少给我装好人,当初,是谁在背后捅刀子,撺掇着让我去对付二房。
“怎么?现在见她海云舒攀了高枝,就转了舵了。我呸。
“有你们哭的时候!”
说罢,她摔门而出。
一顿饭,被搅得谁也没吃安生。
到了傍晚,莹姐儿跑到关雎阁求见,莺歌以为她是来帮何氏讨说法的,就拦着没让进。
可莹姐儿不依不饶,嚷着要见海云舒,她这一根筋发起劲儿来,两头牛也拉不走。
要不然,前几日老夫人也不会让人把她绑起来了,还不是怕她丢了人,又认死理,寻死觅活的。
早晚都要把话说开,海云舒最后允了她的拜见。
出乎意料,莹姐儿没说她的不是:“我知道,这不怪二婶婶。是爹爹不争气,自己没本事,还偏要往上结交,才被人当了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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