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说话,哈密蚩一拉金兀术:“元帅,小心有诈。”
金兀术看了看跪在马前的张叔夜,摇摇头道:“想他这般年纪,又是个文人,有何本事害我,我就这般进城,有什么阴谋诡计,一斧之下,皆化为齑粉。”说罢翻身跳下赤炭火龙驹,走到张叔夜身前,伸手搀扶:“鲁王请起,既然开城投降,那么咱们话复前言,今日本王就封你为鲁王,仍领本部军马,驻守河间府。”
张叔夜连连拱手:“小臣愧领此职,还请郎主大人进城饮酒。”
金兀术点点头:“连日鞍马劳顿,本王也是倦了,传令下去,大军仍在城外驻守,收了鲁王的犒劳,今日军中除值守军卒,每人赏瓶酒方肉,职守的兵丁赏肥鸡一只,不得饮酒。”说完领着哈密蚩和勿迷西,一马当先进了河间府。
张叔夜领着一众将军紧随其后,派军卒抬着肥猪美酒进了金兵军营,自有专人查验交接,哈密蚩见张叔夜也不关北城门,还吩咐士兵传令打开其他三门,也是减了一半疑虑。
说话间一行人来到了节度使府,张叔夜引着三人到了花厅,此时花厅里也早就摆好一桌酒宴。金兀术也不客气,独自坐了主位,右手用力一顿,大斧子砸破地砖,稳稳地立在身后。哈密蚩和勿迷西一左一右坐在两侧,张叔夜坐在金兀术对面,四人开始喝酒吃肉。
金兀术本就喜好大宋,因此连连向张叔夜问起大宋风土人情,历史典故,张叔夜也是缓缓道来。几人这一顿酒就吃到太阳下山,月上树梢。这时本就是盛夏时节,天气炎热,金兀术又是一身盔甲,加之喝了酒,此时热的坐立难安,有心脱甲,又觉得不雅。张叔夜看出金兀术热的难受,当即说道:“四殿下,此时月上柳梢,院中凉风习习,咱们不如去院中纳凉赏月?”
金兀术一听自然连连点头:“不想鲁王竟然有此雅兴,好好好,咱们这就去院中。”张叔夜当即命人,将酒菜端到院中石桌之上。金兀术依旧冲南坐了主位,几人继续饮酒叙话。
这时一旁哈密蚩突然说道:“元帅,咱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微臣在这苦思半日,却是想不起来。”
一旁勿迷西也说道:“不错,殿下,我也总觉得漏掉了什么。”
此言一出,金兀术也楞了,端着酒杯这杯酒却送不道嘴里。过了片刻,三人一起惊呼:“这河间府怎么不见赵斌这厮!”
张叔夜听见赵斌的名字,赶忙说道:“四殿下所说赵斌可是一身穿黑袍,身背铜锏的少年?”
金兀术一听,赶忙问道:“正是此人,鲁王可是见过?”
张叔夜点点头:“现在算来,大概十余日前,这少年夜入节度使府,说要助我守城,抵挡殿下兵锋,要我引百姓上城守城,我本就心忧百姓,怎么舍得拿百姓性命抵挡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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