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很喜欢这种在高处掌握全局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其实,祝鸢似乎是有些恐高的。
他记得有一次,他把祝鸢按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上,祝鸢虽然极力忍着,但还是尽力配合着她,只是怎么也不肯转头看向窗外,身子也有些紧绷。
池景行忽然很轻地勾了勾嘴角。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弧度。
忽然,办公室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池景行回头看了一眼,是程牧的手机。
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程牧皱了皱眉,便站起身来,拿起外套。
“我有事情出去一趟,你回家还是回公司?”
池景行看了他一眼,不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问:“你和林思鲸还有联系?”
两人深交多年,对于彼此曾经的情史再清楚不过。
如果说苏梨就是池景行曾经的死穴,那么林思鲸的离开,当年也差点儿要了程牧半条命。
也正是因为林思鲸,一向游手好闲的程牧才决定接受家族的事业,让自己在忙碌中忘却伤痛。
如若不是这样,或许程牧现在的妻子,也不会是和他门当户对的时麦了。
从池景行嘴里听到林思鲸的名字,程牧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半晌才点了点头。
然后又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
“我和她没什么,只是朋友之间帮个忙。”
池景行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程牧一边穿外套一边状若无意地问他:“你最近有去音色么?”
池景行摇了摇头:“前天温函在约,我没去。”
程牧点了点头:“好像音色那个老板,也是你们祝鸢的朋友,这几天出了点儿事,好多天都没见人了。”
“哦。”池景行随意回道,耸了耸肩,并没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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