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的声音带着酒意的朦胧,松松散散的,又有些粘稠,像是一道软诱,细细地勾着池景行的心。
他的眸色深了深,看了她一会儿,站起来。
“她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问的是时麦,眼神却依然看着祝鸢。
时麦顿了顿,说:“都是贺屿那个王八蛋,买通了医院里负责祝老师病情的医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取消了祝老师的临床试验名额。鸢鸢去找那个医生理论,却被医院里的保安赶了出来。”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池景行的脸色,说道:“鸢鸢受了好大的委屈,贺屿那个贱人又去骚扰她,威逼利诱,就是想把鸢鸢逼上绝路。”
包房里的灯光很暗,时麦看不清池景行的表情,不敢确定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所以也适可而止,没有再说下去。
池景行沉默了一会儿,弯下腰去,将祝鸢横腰抱起。
喝醉了的祝鸢似乎很听话,额头在池景行的胸膛前蹭了蹭,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
似乎被把他抱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池景行的嘴角微不可闻地弯了弯,往上掂了掂她的身子,向门外走去,懒懒地跟时麦说了声:“走了。”
时麦原本还想追出去继续说几句什么,刚刚迈出步子,却被一道力量拉住了手肘,身子向后倒去,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抬起眼,她才看见了程牧。
他也垂眸看着她:“人家两个人的事情,你追上去干什么,三人行啊?”
时麦的脸哄了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站起身来,看着他没好气。
“你在这里干嘛?”
程牧眯了眯眼,笑着调侃:“时大小姐真是过河拆迁,不是你求着让我帮忙的时候了?”
时麦冷眼看着他,顿了顿,才问:“是你打电话让池景行过来的?”
程牧“嗯哼”了一声。
时麦抿着唇不说话,程牧笑意加深,故意逗她似的,伸出手抓了抓她的头顶,语带揶揄。
“不用谢。”
时麦用力甩开他的手,看了看声色犬马的迪厅,嘲讽地笑了笑。
“不打扰程少爷好兴致了,再会。”
也许是因为她说话太过于官方,程牧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倚靠在墙边看着时麦的背影,脸上仍然带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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