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买卖而已,所谓的买卖,就是要先放长线,才能钓一条大鱼。”
祝鸢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似乎是想通过这件事,引出贺屿后面的人来。
贺屿后面的人……难道不是池家吗?
一瞬间,有一个念头很快涌入了她的大脑,一闪而过。
她想起一个人的名字。
池焰。
她从来没有见过,也几乎没听池景行提起过的,池家的大少爷。
池景行看了她一眼,关上灯。
房间瞬间昏暗下去,只剩下床头柜那一盏昏黄的夜灯。
次日一早,祝鸢出门前,去厨房拿上了昨天下班时买的咖啡。
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昨天头脑风暴了大半宿,此刻困得不行,就靠着这杯咖啡提神。
只是她刚刚把咖啡从冰箱里拿出来,一只温热的手便把咖啡从她的手里拿了过去。
祝鸢怔怔地回头。
是池景行。
他拿过祝鸢手里的咖啡,皱了皱眉,看了她一眼。
“给我买的?”
祝鸢:“……”
她有些无语,但是又不好说不是,只能不说话。
这在池景行看来,就是默认。
他插入吸管喝了一口,很淡地皱了皱眉,点评了一下。
“廉价的速溶咖啡,难喝。”
说罢,他看了祝鸢一眼,“走了。”
祝鸢站在原地看着他拿着咖啡走向玄关处,换鞋,开门。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他发动引擎的声音。
祝鸢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寄人篱下,真难啊。
-
有了池景行的警告之后,祝鸢在会上再次见到那张有问题的预算报表之后,便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设备从今天开始正式引进医院,祝鸢将所有项目资料打包好存在电脑里,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这不仅是她进入池氏后独自负责的第一个项目,也是她出狱之后,正式开始的第一份工作。
一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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