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的男人,无趣至极。”
程牧:“……”
池景行掐灭了烟头,回眸看了里面的场景一眼,将烟蒂随手丢进一侧的花坛里。
“跟他们说一声,我还有事,走了。”
程牧“喂”了几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人每次都这样,自己随心所欲,留他在他屁股后面善后,安抚池家老爷和池夫人的情绪。
回到大厅内,池老爷和池焰已经聊完了,池老爷随意地看了程牧一眼,并没有在他的身后看到池景行,蹙眉道,“景行呢?”
程牧笑了笑,“英国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有个视频会议,景行要先回公司一趟。”
池老爷看了程牧一眼,心知肚明,奈何人多不好发作,只从鼻尖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池夫人因为池焰打来的那个电话也不爽至极,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
这样尴尬的氛围却并没有影响家宴的继续,宾客们言笑晏晏,谈笑间便将这场“闹剧”含糊过去。
豪门世家,惯会的便是粉饰太平。
这场家宴持续到晚上十点左右,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
直到走出池家大厅,时麦才松出一口气。
她算是明白,池景行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了。
换做她生活在这样的家庭,怕是不到成年就抑郁成绩夭折了。
坐上副驾驶,时麦系好安全带,程牧瞥了她一眼,发动引擎。
原本安静的车厢内,除了二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外,便是音响里悠扬的外语歌曲。
忽然,时麦冷不丁地开口了。
“刚才你和池景行出去,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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