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
说罢,她轻轻推开池景行,勾唇一笑,径直离开。
高跟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每走一步路,背后的视线如芒在背,狠狠地刺痛了祝鸢的自尊心。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消失在尽头。
终于逃离了声色犬马的会所,祝鸢迎面吹着初秋的晚风,一行清泪消散在繁华的街道角落,又无声的堙灭。
祝鸢走后,池景行掐灭烟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程牧察觉出他的不对劲,略加思索,笑了笑,道,“景行,女人是要靠哄的。”
池景行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
“你很闲?”
程牧耸耸肩,“你不就是不爽有别的男人给祝大美女送钱吗?这算什么,你要不直接买栋房子送给她,让她天天收租去。”
池景行没有理会好友的调侃,他只是忽然觉得,祝鸢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复杂许多。
无论是贺屿,还是霍与川,她似乎都和他们有着不浅的交情。
他心不在焉地点了杯酒,一口下肚,却觉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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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早,祝鸢去鲜花市场挑了几盆多肉。
父亲以前喜欢多肉,好养活,又不占地方。
几日不见,父亲似乎清减了许多。
祝鸢有些鼻酸,洗了毛巾给父亲擦拭面庞和手,一边擦,一边和他聊着自己的近况。
“爸爸,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我会挣很多很多钱,一定会让你平安醒过来的。”
“爸爸,老家的花开了,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回去看,好不好?”
“爸爸,……”
“是女儿不孝,女儿对不起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慢慢的,她把头埋在父亲的手心里,祈祷着他早日苏醒。
“咔嚓”一声,病房门从外面被打开。
祝鸢警惕地回过头,却看见一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
她几乎是本能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那人往外面狠狠一推,然后关上房门,语气冰冷。
“贺屿,你来这里干什么?”
贺屿提了提手里的水果,似笑非笑。
“来看叔叔啊,”他道,“鸢鸢,你在里面那几年,可都是我时不时来医院看望叔叔的,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祝鸢攥紧手心,“当初要不是你不守承诺,没有及时出钱给父亲医治,他如今就不会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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