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程大少爷喜欢混迹酒吧,真是不巧了。”
祝鸢一怔。
她没听时麦说过,竟然还认识池景行的至交好友。
听见时麦的话,程牧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比不上时小姐,就连什么时候回的国,我这个做丈夫的,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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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离开了很久之后,祝鸢才轻轻握住时麦冰凉的小手。
“小麦,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说是你的丈夫?”
时麦给自己倒了杯酒,尽量用着最轻松的语气。
“当年我爸妈把我送出国,受了程家的恩惠,他们害怕我会一意孤行回国来救你,给我定下这桩婚事。说起来好笑得很,我们的婚礼,新郎新娘都缺席,一众宾客们却习以为常,拿着酒祝贺我爸妈,祝我们百年好合。”
祝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来。
时麦却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我也是怕你难过,所以没告诉你。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们这样的人家,爱情这玩意儿多奢侈啊,婚姻都是交易,大家都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好伤心的。”
正说着话,一旁来了个人,给她们递了两杯酒。
祝鸢侧目看去,是酒店大堂经理徐伟。
“徐经理,”祝鸢站起来,“今天我休假,带朋友来坐坐。”
徐伟脸都快笑烂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坐你坐。”
他把酒放在桌上,“这是池少吩咐,送给二位美女的特调玫瑰酒酿,慢用啊。”
时麦一怔,“池少?哪个池少?”
徐伟笑呵呵的,“这位小姐说笑了,咱们海市,还有哪位池少啊?”
他对着祝鸢挤了挤眉眼,“池少和我们祝鸢,似乎很投缘呢。”
徐伟走后,祝鸢有些难为情地抚了抚额。
时麦瞪大了眼睛,“祝鸢!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祝鸢不得已重复了一遍昨天的事情。
时麦捂着嘴,以免自己尖叫出声。
尽管她竭力压低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激动,“我的姑奶奶啊,你既然能搭上池景行,还不好好珍惜这层关系!他现在不同意又怎么样?烈女怕缠郎,烈男也不也怕缠女吗?!”
她用力拍了拍祝鸢的后背。
“鸢鸢,我看好你,池景行不就是有个白月光嘛,咱努把力,当他的朱砂痣!”
她将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拉起祝鸢。
“走,找他去!提上裤子就想不认人?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补充了一句,“晚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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