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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史见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只好主动支招地说道:“他们重名轻利,谢县男不妨就在这个‘名’字之上,多想想办法,老夫相信,以谢县男之聪明,不难想出法子来。”
谢岩走了,他决定去找冯宝,商量一下如何才能找到一个满足读书人“重名”的办法。
冯宝是越来越清闲了,那砖瓦窑已经全部弄好,试生产也没出问题,他又恢复了往日悠哉悠哉四处闲逛的生活。
虽然说码头的建设还在进行中,可这个时代的码头,功能单一,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交给常远的施工队就行了。所以,他人并不在工地上,而是去了“宝庄”。
谢岩不知道冯宝去了“宝庄”的事,他在工地上扑了个空以后,没兴趣再去其它地方了,于是让韩跃去给冯宝送了一封口信,自己便带上回到“驿站”。
一整天下来,几乎什么收获也没有,谢岩很是有些郁闷。心情这种东西是可以传染的,不知道为何,许爰发现,“驿站”里面的人似乎都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她直接去找谢岩,问:“警官,今天去了‘洛阳’,可有收获?”
谢岩道:“也不能说没有收获。”随后将高长史的意思叙述了一下……
许爰静静听完后,道:“我以为,此事不难。”
谢岩问道:“许兄弟请说,应当如何?”
“我记得,冯校尉去年于‘上元节’时,曾留下‘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之佳句传颂,可谓名噪一时。警官不妨借鉴此法,办一场诗会,或者类似之事,当可聚读书人于一堂,延请先生一事,自不会太难了。”许爰直接说了出来。
谢岩寻思了一下,虽然不觉这个法子有多好,但是也是一个方法,他问道:“举办类似的事不难,可是读书人去哪里请?又以谁的名义请呢?”
许爰问言一滞,她也不晓得如何处理,想上片刻后,道:“我看不如问问冯校尉吧,他一向主意多,兴许他有什么好办法。”
谢岩道:“已经让人去请他了,应该明天就可以到,其实我觉得,你的主意很不错,主要就是一个找谁去请的问题,若以官府的名义,乡里现在什么也没有,又不能借用‘洛阳留守府’的名义,所以才是一件难事。”
既然谁也想不出办法来,那还不如各自回屋睡觉了。
一夜过去,谢岩很早就起来了,跟往常一样,先清理好个人卫生,再去食堂吃早饭。刚刚走进食堂,却发现许多人都在望着他,好像有等他的意思。
“大家怎么不吃饭?都看着我做什么?”谢岩对着众人道。
“驿站”里唯一不是“卫岗乡”胥吏的霍驿丞,主动走到谢岩面前,问:“谢县男,老夫听说,原‘武平堡’军卒的子侄,都可以到乡里来进学,不知道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老霍,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事?”谢岩反问了一句。
“那如果不是‘武平堡’军卒呢?”霍驿丞问。
谢岩能纳闷的看了他一眼,道:“老霍,要是你家也有子侄要进学的话,也可以啊,干嘛这么认真地问我?”
“那我们的子侄呢?”有个原来的驿丁,突然大声问道。
谢岩看到了许多双期盼的眼神,他终于知道大家为什么在等他了。
“诸位”谢岩对着所有人道:“这件事情,是我疏漏了,我忘了告诉大家,凡是在乡里办事的人,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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