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一千贯钱已经剩余不多了,他急着回“洛阳”,主要就是找黄守义谈生意,他必须得尽快把酒坊运作起来,否则庄子里全面建设一旦开始,钱就成了大问题了。
冯宝直接去了黄守义店里,没有寒暄,而是直接说:“老黄啊,我打算今年把全部‘烧酒’交给你卖,每坛给你三百文,明年起,虽然我会自己贩卖,但是仍然保证给你供应两百坛一天,同样按三百文算,如何?”
黄守义“呵呵”笑道:“校尉啊,你没有喝酒,没有开玩笑吧?”
“当然没有开玩笑了!怎么样,行不行?给个痛快话,我现在需要钱,明白?”冯宝道。
“校尉都开了口,老夫哪有说不行的道理。”黄守义连忙答应道。
冯宝问:“那你现在手上有多少钱?”
黄守义道:“现钱大约两千贯。”
“那你先给我一千贯。”冯宝也不客气,直接说。
“什么时候要?”
冯宝说:“准备好了告诉我,我派人来取。”
“行,没问题,就明天,随时可以。”
“好!”冯宝随即回头对王三狗道:“明天你带着韩跃过来取钱。”
安排好钱的事情,冯宝也不停留,立刻带王三狗去找“铁匠铺”,一共找了四家,把酿酒需要的容器,分别交给他们,这也是一种保密措施,保证每家只会做一种,以免酿酒的技术给人偷学了去。
又过了几日,酿酒的工具全部准备齐全以后,冯宝再次去了“宝庄”,从老兵里选了五个单身汉,和他们先签了投身的契约,然后再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酿酒,直到快月底的时候,才算真正酿制成功。
“今天什么日子?”冯宝坐在院里问道。
“校尉,今天二十五。”一个名字冯宝也叫不上来的孩子道。
冯宝猛地一惊,道:“都这么久了!石子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怎么会呢?”韩跃宽慰地道:“石子很机灵的,不可能有事。”
“不对,石子是骑马去‘长安’,早就应该回头了,随便怎么算也应该回来了,难道警官那边有事?”冯宝自言自语地说着,却无人可以回答他。
“韩跃,问你一件事?”冯宝说:“你知不知道‘洛阳’城里有什么地方或个人,是专门卖消息的?又或者有帮会一类的?”
“有啊,码头搬货的就有两个帮派,还有开赌坊和青楼的都有。”
冯宝道:“那你花点钱,去打听一下,问问‘长安’到‘洛阳’这一段路,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记住了,花钱不在乎,但是别让人骗了。”
韩跃道:“放心吧校尉,小的别的不敢说,打听事,绝对没问题。”
“少啰嗦,快去。”
韩跃知道冯宝这是在担心石子,马上扭头就走,他和石子是朋友,况且,他能有今天,也是多亏了石子,所以他嘴上不急,行动却是一点不慢。
傍晚,韩跃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有一伙流寇,近来流窜于“潼关”和“洛阳”之间抢劫商贾,近十来天里,已经发生了四起,这还都是报了案知道的,其他还有没有那就没人说得清楚了。
“妈的,难道会真的出事?”冯宝是真的担心了。
韩跃说道:“校尉,要不要小的带人沿途查访?”
冯宝思索片刻说:“不行,眼下情况不明,不能再冒险了。”
“那石子他……”韩跃很是担心地说。
冯宝道:“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话是说了,但是怎样才能有办法,冯宝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必须要尽快想出办法,时间越久,石子的危险就越大!自从穿越来到大唐,石子可以说是除了谢岩之外,跟冯宝最亲近的人了,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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