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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岩几乎一宿没睡,好容易天色微亮了,他赶紧起床,把雷火从床上叫起来,对他说:“速速去找刘定远,将营地的情况告诉他,跟他说,要是想不出办法搞不定的话,以后就别来了。”
雷火现在也知道,昨天的事和刘定远有很大关系,在他看来,原本就应该让刘定远来解决,所以二话不说,收拾一下就出了门。
刘定远昨晚陪客人喝了很多酒,大清早还在迷迷糊糊睡着呢,隐约之间听见有人在叫,他根本不想起床,干脆头一蒙,当没听见。
“来人,把门撞开!”
此话听得真切,是兄长刘仁实的声音。
刘定远不装睡了,大声道:“来啦!”
见门一开,刘仁实站门口道:“谢岩派人来找你,看样子有急事。”
刘定远一惊,以为出大事了,随手抓起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前院门房处跑去。
等见到雷火,听他说完事情以后,刘定远也傻了眼,他也不晓得如何快速解决。
想了半天还是没主意,干脆对雷火说:“你先等着。”说完就往后院跑,他得找兄长给出个主意。
刘仁实听说以后,对刘定远笑道:“此事简单,十一郎只要设法把冯宝接出营地,找个地方避上一段时间即可。”
“可,可怎么接啊?”刘定远一脸懵懂的看着兄长。
刘仁实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找一队军士,以拉货的名义不就可以了吗?那些人还敢搜查不成?”
刘定远顿时明白该怎么做了,对兄长道一声“谢”,急忙跑去找雷火,刚刚把话说完,他突然又想起一事,说道:“哎呀,这是‘长安’,哪里有军卒可用啊?”
雷火倒是想起来,自己可以去找裴士峰,从禁兵那里借点人,应该不难。
两人决定分头行动,雷火去“借人”,刘定远去营地通知冯宝准备。
“好你个刘定远,就为屁大点事,你叫我跑路?”冯宝气的暴跳如雷,指着刘定远道:“要不我去你家,让那帮家伙去堵你‘夔国公’府去!”
“好兄弟,哥哥知道错了还不成吗?你就别闹了,也就找个地方躲些日子,等事情淡了,再回来不就完了吗?”刘定远以恳求地语气说。
冯宝怒道:“不行,我哪儿也不去!”
刘定远又“哀求”半天,见冯宝还是不松口,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用手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紧跟着将刘仁实说过关于“若陛下召见,一个人去比两个人好”的意思说了出来,临了还加了一句:“万一陛下听说兄弟文采,也要试一试呢?那岂不更加麻烦啊。”
这一次,冯宝没有说话,也没有发脾气了,看的出来,他有点心动了。
冯宝拿不定主意,问一直没说话的谢岩道:“你怎么看?”
谢岩道:“我无所谓,一个人去和两个人去没有区别的,至于陛下试文采一事,虽有可能,却极小,我不认为陛下会对你我这种无名小卒如此上心。”其言下之意是“你自己拿主意就可以了。”
事实上,冯宝还是动了出去避一避风头的心思,不为别的,只为皇帝有可能要试“文采”,他太了解自己了,肚子里“货”有限,根本禁不住试探。
“怎么办?”冯宝问自己。
正考虑时,外面有老兵来报:“雷都尉带着禁兵回来了。”
刘定远盯着冯宝,他不敢催,心里却想:“兄弟,你倒是快拿个主意啊!”
“妈的,避一避又不会死!老子去‘洛阳’玩一阵子去!”冯宝拿定主意道:“叫石子、韩跃陪着我一起去。”
“想好啦?”谢岩问。
冯宝不再犹豫,肯定地说:“想好了,就这么着!”
“那好,你再把王三狗和老张头带上,让他们保护你的安全。”
冯宝道:“他们也去了,你岂不是无人可用?”
“放心吧,雷火他们在,一样的。”
“行,那就这样定了,我去准备一下。”冯宝临出门时,还对谢岩打趣地说:“没想到大唐还有追星族?居然还如此生猛!”
谢岩笑道:“给你一个教训,没事别瞎显摆。”
冯宝“哈哈”一笑,走了。
刘定远却被他们最后的对话给说蒙了,完全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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