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对,就是这种人。”冯宝马上肯定地说。
“但我们需要找的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做到的,而且还必须可靠,或者和我们完全无关的人,我可不想事后干杀人灭口的事情。”谢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底线。
“现在方法有了,大家赶紧想想,有没合适的人选。”冯宝对房间里的所有人道。
王三狗先是摇了摇头,还问老张头:“你在‘长安’里待过不少年,有认识的?”
“老汉我一直给人做工,和那些人没接触过啊。”老张头一脸无辜地道。
另外三个老兵中,有一人道:“老汉我一直在老家给人种地,也不认识这些人。”
其余两人也说出了大致同样的话。
“都不认识?”冯宝又问了一遍。
五个老兵,同时摇首,搞得冯宝是一脸沮丧,叹气地说:“有了方法,找不到人,真是晦气。”
“实在不行,那只能在半路上想办法了。”谢岩亦无可奈何地说道。
“校尉,那要不是‘长安’人,行不行啊?”石子突然问出一句。
“不是‘长安’人,那就更好不过了啊,石子,你有认识的人?”谢岩惊喜地看着石子问。
“嗯!”石子崩着小脸,很认真地点点头。
“人在哪儿?”冯宝着急地追问道。
石子道:“小的在‘洛阳’讨饭的时候,有个住一起的,他会这个,而且很厉害,听别人都叫他‘快手韩二’。”
一听“快手”这个绰号,冯宝就知道此人定然是自己需要的那种人,他立刻说道:“石子,那你骑快马去‘洛阳’,把他请过来,现在,不,吃过饭就去。”
“让三狗和老张陪石子去。”谢岩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没错,万一他要不肯来,就把他给绑回来。”冯宝马上反应过来道。
“嗯!有王爷爷和张爷爷一起去,一定可以把他带回来。”石子再一次很认真地说。
看起来最难解决的人手问题,竟然就这么几句话给解决了,谢岩和冯宝不禁都松了一口气,后面的细节问题,那就是小事了,三言两语之间就大致说清楚了。
等酒馆将饭菜送来后,众人匆匆吃过。
为了不耽误时间,石子、王三狗和老张头各骑一匹马上路,谢岩、冯宝和另外三个老兵,先将那两辆车弄进商号后院停好,然后步行回营地。
黄昏时分,刘定远再次来到营地,先装模作样的给大家拜了一个年,紧跟着悄悄的问冯宝:“事情怎么样了?”
“全都安排好了。”冯宝回了一句。
刘定远还想问个清楚,谢岩却把他拉到一边说:“刘都尉,你就别问了,知道太多没有好处的。”
刘定远想想也对,便不再追问下去。
今晚他没有回“长安”,拉着雷火和刘愣子等人,喝酒、赌钱,耍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一个个回房睡觉。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定远似乎打算住在这里了,他哪儿都没去,天天拉雷火、林运等陪着,不是喝酒,就是赌钱,要么就学包饺子之类,搞得好像有点拿营地当“家”的意思。
但是谢岩、冯宝却很“感激”刘定远,正因有他缠着别人,他们才好天天往“长安”跑,不仅将“鸿胪客馆”附近地形勘察清楚,更可以有时间将所有行动细节商量妥当,现在就等石子他们回来了。
转眼初六,刘定远在营地里面也待不下去了,其兄长刘仁实派来两名亲兵,直接将他给“押送”回家。
当晚,营地外来了一名百姓,说有人让他送封信给“冯校尉”,此人将信交予值守老兵后就离开了。
冯宝拿到信后,打开一看,里面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大字“人已到”。他把信往煤炉里一扔,眼看烧成灰烬后,再出门去找谢岩,因为他明白——石子他们回来了。
次日,正月初七。
一大清早,三名老兵以给店里备货为名,用车拉着五十坛酒就去了城里,王禄本想跟过去,却给冯宝以石子不在,自己需要人干活为名,给拦了下来。
原本冯宝是打算自己去会一会那个什么“快手韩二”,可谢岩不同意,说:“他知道越少越好,知道多了,难不成我们真的要杀人灭口?”
杀一个无辜的人,冯宝自问还作不出来,干脆取消原来打算,改成让老兵过去,确认一下那个韩二,能不能胜任。
在焦急等待中,直到下午“申时”,三个老兵中,断了两根手指的刘成,骑马回到营地,向谢岩和冯宝禀告道:“韩二那小子,确实非常厉害,我们试过了,哪怕在眼皮底下,他都能从王三狗身上把钱摸走,绝对不同一般。”
“好极了!”冯宝兴奋地搓手道:“此事可成矣。”
谢岩倒是冷静许多,问:“那个韩二有什么要求?要钱?还是什么别的?”
“老汉就是为这个回来的,那小子说他不要钱。”
“那他要什么?”冯宝问。
刘成道:“那小子说,他要和石子一样,求个出身。”
“啥?”冯宝彻底给惊到了。
谢岩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问:“石子也没个出身啊,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刘成摇了摇头,道:“老汉也不是很明白。临走时,石子到是说了句,说韩二那小子好像是想当什么‘勤务兵’?可是老汉在军中十来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勤务兵’啊。”
刘成不明白,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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