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仿佛能脑补出当时的画面,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道:“我任命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和死人借钱卖粮,从未遇到如此可怕的事情。”
典韦道:“是啊,主公,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出门之后,便有瘴气,又折了好些兄弟,无奈,我们只能守在洞口,杀了一头野牛,李明道长用大法力炼制摸金符108枚,总算避得开瘴气和迷雾。”
曹操问道:“对于那场面,林泽没有任何办法?”
典韦摇摇头,道:“他当时在极力思考,他肯定有办法,却想不起来,我感觉得到,他当时非常痛苦。当时已经找不到路了,他说他有办法,可是,他看着阳光,看着树干,看着苔藓,硬生生憋出了一口瘀血。”
徐子午道:“就我师父的这口血,引来了大麻烦,一条龙,从深渊之中窜了上来。”
典韦道:“小子别乱说,你师父当时就脱口而出,那是一种大蛇,叫浊九阴。”
说着,典韦看向了曹操,道:“主公,那大蛇,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若不是我兄弟,全死了。”
典韦和徐子午都想起了当时的画面,简直是一场噩梦。
在当时,忽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神经紧绷,用极快的身法翻身上树,可那又有什么用?那蛇头竖起来时,比树还高,一口一个小朋友,就像是吃零食一般。
浊九阴仿佛是发现了林泽是这些人的主人,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咬来。
可是,林泽动也没动,看着浊九阴的血盆大口逼近,杜潇九箭连珠,打在蛇身上竟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根本伤不了人家分毫,杜潇看着林泽置若罔闻的样子,心中万分惊恐,完了,相公完了。
林泽才不跑,根本不怕,他受尽了人间苦楚,经历遍了人间凶险,哪里怕一条蛇?
即便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性格是死死刻在骨子里的。
在蛇头逼近的一瞬,万分担心的杜潇眼睛一亮,只见林泽在蛇口张开的一瞬,踩在了蛇头下颚,它刚要咬合,林泽将捕鲸叉战术军刀扎进了它的眼睛。
抓着军刀借力翻身踩在了蛇头之上,拔出插在腰间的自卫手枪精准地打在了它脊椎处的白点上。
杜潇这才知道,相公那手持小弩的用法。
浊九阴浑身的力气登时被抽干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林泽迅速起身,冷着脸从地上翻身而起,在它的心脏处补了两枪,浊九阴立时毙命。
典韦道:“当时我兄弟说,造物主是公平的,给了一些东西近乎变态的力量,它们的弱点也会非常明显。当然,这些弱点,只有心思缜密的生物学家才会发现,能稳稳拿捏的,也只有身经百战的特种兵。他说了好几个我不明白的词汇,生物学家、特种兵、我不知道是什么人物。”
“这都不重要,他时常蹦出来两个稀奇古怪的词,我都习惯了。”曹操还沉浸在这条浊九阴的描述当中,道:“那潇夫人是怎么受伤的呢?林泽兄弟那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呢?后面的路,是不是更凶险?”
典韦心有余悸道:“简直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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