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说着还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地敬了傅砚辞一杯。
还不忘拱火:“皇室之争,手段肮脏的多的很,看来殿下是挡了人家的路啊。”
“是啊,”傅砚辞捏着茶杯在指尖转,意有所指:“庶子么,不是个个都有太子你的好命,看来我也该防备防备了。”
同是庶出,聂文勋有他父皇的力保,位及太子,无上尊荣。
而傅砚辞则摸爬滚打,在大靖艰难辗转才得以长成,还得腹背受敌被人下药。
聂文勋配合着他:“有思绪么?这下毒的人?”
“我行三,顶上有嫡出的太子,又有个嫡出的二哥,实在不明白谁想害我,费尽心思,能得到什么?”
“那可未必,或许你身上有叫人忌惮的东西呢,”聂文勋如同春风和熙,转向唐未央:“唐姑娘,本宫听说你们太子殿下向来小肚鸡肠,是不是你们三殿下得罪过他?”
“没有!”唐未央反应颇大,立时站起来,面上惊慌一闪而过。
而后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头了,又坐了下来。
“我、我是说二位殿下向来感情深厚,应当、不会是太子殿下下的手,对吧三殿下?”
傅砚辞借着喝茶,没有回复。
聂文勋朝她露出个浅笑:“怎么感觉唐姑娘不是很高兴的模样?”
“哪里,”唐未央被迫露出个大笑容:“我只是一时没想到,有些走神而已。”
见她装的辛苦,聂文勋都要憋不住笑了。
“好了,”傅砚辞一手覆在唐未央的手背上,轻声道:“既然毒解了,我们的婚事也可以提上日程,我已经修书一封回大靖,等你父母的消息。”
什么?
唐未央眼中的慌乱这下是彻底掩盖不住了,连声音都僵着:“是吗?”
聂文勋一副遗憾的模样:“本宫还道唐姑娘不曾有主呢,没想到又叫人捷足先登了,可真令人难过。”
“我跟未央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到了谈及婚嫁的时候。”
傅砚辞感受着唐未央的手在自己手中一寸寸冰凉,心底轻嗤。
装都装的不像,傅砚墨还以为得了唐未央就能杀了他,做梦。
唐未央确实没想到傅砚辞会如此着急。
年前来质子府他说成婚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试探。
没想到他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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