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责罚。”
“是啊陛下,如果以后军中将领人人效仿,敢问那些兵还是朝廷的么?”
“请陛下削忠勇伯之爵,交由枢密院论罪。”
随着那个官员的话音落下,许多官员站出来附和。
袁文绍倒是很淡定,但是袁维昌就急坏了,可是他又不能站出来帮儿子说话。
官家沉默了一会,摆了摆手道:“定国公曾向朕举荐,言忠勇伯练兵方法很是新颖,成效也不错,朕想试试看,就令其便宜行事,因此他做的事情是朕准许的。”
“陛下,如果按照忠勇伯如此做,必然会增加军费开支,而且其他将士会有怨言,臣觉得此举甚是不妥。”
“是啊陛下,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忠勇伯如此做法,必然会使军心动荡,臣以为应当立刻叫停。”
“好了,这只是试验,过一段时间看看成效,若是不成,自然会停止,若是可行,也可推广全军。这件事不必在议了。”官家说道。
见官家这么说,出声的官员只能作罢。
早朝结束后,袁文绍刚准备离开,一个太监匆匆而来,说道:“忠勇伯,官家有请。”
袁文绍和父亲说了一声,便跟着太监而去。
路上袁文绍一直在想官家召见他的目的。
没成想官家见到他,只是叮嘱他以后做什么,先知会一声,便打发他回去了。
一直到出了皇宫,袁文绍也没想明白。
“主君,伯爷一直在等着你呢。”张安见袁文绍出来,迎上去提醒道。
袁文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跟在后面,我乘坐父亲马车。”
说完袁文绍,来到马车便行礼道:“父亲。”
“上来吧。”袁维昌的声音从马车中传了出来。
“是。”
袁文绍上了马车,在父亲身边坐下。
袁维昌吩咐车夫驾车,然后问道:“官家召见,和你说了什么。”
袁文绍把官家的话说了一遍,问道:“爹,官家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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