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门栓可还好好的,可见这个绑匪是个高手啊。”
说完他打了一个哆嗦,要是绑匪想杀人,昨夜岂不是把他们全杀了,他爹这是得罪了啥人啊,以后不会还来吧?!
想到这,他也连忙问月大河:“爹啊,你快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啥人了,这以后睡觉都不敢闭眼了,太吓人了!”
月大河很委屈,他能得罪什么人啊,要说得罪人,也就是前几天和弟弟月大山闹了点不愉快,可月大山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儿就雇人来打他吧!
再说了,以往这种事发生的也不少,闹得比这更严重的时候都有,也没见月大山雇人打他啊。
难道是以前没钱雇不起,如今有钱了?
可是就月大山那老实性子能干出这种事?不是他看不起自己弟弟,月大山就没长那个胆子。
月大山不敢,王老婆子没准儿敢,那泼妇别说打人,杀人估计都敢!
他不傻,这会儿冷静下来,知道怕是难以找到绑匪了,但他不能白挨这顿打,不管是不是月大山两口子俩干的,这事都得栽到他们头上。
如今他们吃香的喝辣的,问他们借一百斤粮食都不借,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他不义,都是他们自找的!
于是他对村长说:“村长,我们一家平时几乎都不怎么出村,怎么会招惹到旁人,要说得罪人,我最近刚得罪了我弟弟月大山,凭他家的财力,雇个打手绰绰有余,而且如果是正经绑匪,肯定图钱,只打人不要钱,指定是月大山雇人干的!”
月大河言之凿凿,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很有道理。
村长立马怒斥月大河:“大河!你瞎咧咧也得有个限度,我知道你对大山没借给你粮食不满,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出人命的!再说,你有证据吗?全靠猜这和诬赖有什么不一样?你想好了,别没报复成大山,把你自己搭进去了,诬告同样是要坐大牢的。”
村长连哄带吓唬的,企图打消月大河的念头。
他和大山老弟关系要好,再说大山家的老三是个读书人,明年就是秀才了,大好前程可不能被这无赖给毁了。
月大河好不容易想到这个办法,什么都没得到,哪里肯轻易罢休。
见月大河不听劝,只得道:“你要告月大山也行,我不拦你,不过你自己去县衙,我是不去的,没证据的事,我怕县令大人也判我一个诬告之罪。”
普通村民自己去告官,要麻烦很多。
月大河不是真的要月大山一家去死,他心里明白,没证据的事县令恐怕也不能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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