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床,过了会儿再回来,手里拿着个吹风机。
姜喜晨咬牙,她不是没有去过理发店,也没少让异性理发师碰她的头发。
可给她吹头发的人换成俞厌舟,她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了。
大抵是知道他对她图谋不轨,他碰她哪,她都觉得难受。
俞厌舟的动作并不熟练,应该是不常给人做吹头发这事,在姜喜晨这忙活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算是把她头发都吹干。
电吹风工作的声音消失那一刻,姜喜晨的心里也咯噔一下,仿佛听到了命运之枪上膛的声音。
俞厌舟把吹风机又放回去,再回来时,用手轻轻托起她的脸,姜喜晨跟他对视上那一刹,眼中就不受控地又含了泪。
俞厌舟淡淡的看着她,并没急着有下一步动作,姿态是不紧不慢的:
“真的想好了?我并不希望强人所难。”
姜喜晨还能怎么办呢,她难道还能跳起来大骂他一顿,指着他说老娘才不愿意,是你这个衣冠禽兽落井下石、逼良为娼、趁人之危?
她不能,也不敢,便只能含着泪,从鼻腔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然后她便闭上眼睛,做好了任人处置的准备。
脚步声却渐行渐远了,姜喜晨再次睁开眼,看见俞厌舟进了浴室。
又是充满煎熬的一段时间。
男人终于也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浴袍。
姜喜晨眼睛闪了闪,再次闭上眼。
这一次,俞厌舟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姜喜晨死死地咬着牙,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
可是在温热濡湿的吻落在她耳边的那一瞬,她还是做了最后一次挣扎。
“俞大哥。”她依旧闭着眼睛,声音轻轻的,含着重重的鼻音:
“我之前一直特别羡慕小槿,有一个像你这么优秀的哥哥,甚至还幻想过,你要是我哥就好了。”
俞厌舟的动作果然顿住,姜喜晨闭着眼睛,静静地等着命运的宣判。
过了会儿,听见俞厌舟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
“你跟俞槿不一样,不用拿我当兄长看,拿我当一个普通男人就好。”
姜喜晨身体一颤,感觉到他解开了她的浴袍。
房间空调开得太足,带来一股寒彻心扉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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