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点头。
方教授见神位上放了一副照片,照片底端写着童松坚大人。
童松坚?不就是父亲经常提到的那位恩人吗?方教授喜极,想不到自己想找的恩人竟然和童花有关,而且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方教授已经是第三次来摆渡坡了,前两次匆匆来又匆匆走,把找恩人的事给搁住了。这次来他把女儿方方也带来了,目的有两个,一是同庄园签订志愿服务合同,二是协助他寻找恩人。他打算从童花开始打听恩人的情况,没想到还没见到童花就发现了新大陆。
童父见方教授的目光一直没离开神厨上先父的遗像,便说:“那是我的先父,名叫童松坚,在摆渡坡当了三十年的支书,十年前就去世了。”
千真万确,恩人就是童松坚,童花的爷爷。
方教授和方方突然下跪,朝童松坚遗像磕了三个头。
童父愣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童母、罗妈呆在一旁,也怔住了。三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扶方教授父女起来。
恰巧这时,童花走进门来,顿时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住了。她赶紧把方教授父女给拽了起来,又瞅着三长辈唠叨了一阵。
童父觉得委屈,说:“不是不扶起来,而是我仨还没反应过来,父女俩为啥下跪呢!”
其实童花心里非常清楚,方教授和方方下跪是因为他俩巳经找到了恩人,下跪跪的是恩人,也就是童花的爷爷童松坚。
童花悄悄对童父童母罗妈说:“方教授父女跪谢恩人呢!”
童父疑惑:“你爷爷怎么是方教授的恩人?”
童花便把二十年前她爷爷对她讲过的一个知青的故事讲了出来。当时爷爷是大队书记,这位知青突发疾病,危在旦夕。爷爷组织村民用担架把他送到了县医院,还亲自在医院照顾了他十多天,出院后又把他接到家里,直到完全康复。自那以后,爷爷成了那知青的恩人。
童父晃然大悟,问方教授:“难道你就是那位生病知青的儿子?”
方教授说:“那知青就是我的父亲方纯。老人家生前常对我说起摆渡坡这地这人,特别交待我要找到童松坚恩人,要永远记住他,报答他,感恩他。”
方方从随身的肩包里取出了-个大信封,信封里装得鼓鼓突突的,看来份量还不少。她把信封塞到了童父的手里,说:“大伯,谢谢童家对我方家的无私关爱!爷爷生前最遗憾的一件事是没能来得及在有生之年回到摆渡坡谢谢恩人。这是爷爷毕生积攒的一万元钱,是爷爷谢世时亲自交给我的,并嘱托我一定要亲手交给恩人或恩人的后代。大伯,你一定要收下,这样我才能告慰我爷爷的在天之灵。”
可是童父不肯收下,硬把信封塞回到了方方的手里。
方方哪依,又把信封塞回了童父。
童父又把信封塞回了方方。
就这样,信封在童父和方方之间转来转去。
方教授有了新主意,从方方手里拿过信封,走到神厨旁,朝遗像鞠了三躬后,将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遗像前。
童花要从神厨上拿下信封,被童父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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