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蹄子,还说受不起
伸手替璎珞涂唇脂,唇瓣柔软,恰似婴儿一般,水溶细细涂抹,浅红色唇脂均匀的涂抹在璎珞的樱桃小嘴上。
过了半晌,璎珞轻声询问道:““王爷,好了吗。”
涂个唇脂,也不需这般久。
水溶并未回答,而是打量着璎珞的妆容,上唇两瓣花,下唇一瓣花,檀口微合就能看出整朵花的形状,果真是“樱桃樊素口”,望之极有动感,鲜润可爱。
抿了抿唇,水溶情不自禁的俯身噙住璎珞柔嫩的唇瓣,肆意“撕咬”起来。
璎珞张着错愕的杏眸,王爷不是帮她涂唇脂吗,怎么忽地来不及多想,璎珞感受着温热的气息,娇躯微热,脚下绣花鞋微微并拢,缓缓阖上眼眸
“王爷”璎珞羞嗔说着,手中提着绣帕擦拭嘴角的红润,一双杏眸盈盈如水,王爷也真是的,说好给她涂唇脂,她都没瞧见涂的如何,全花了,白费功夫。
水溶倒不在意璎珞的嗔恼,回味甜香,这涂了唇脂的味道果真是与众不同,贾宝玉的快乐,水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好了,咱们先去宁安堂给母亲请安。”
闹也闹过了,该去请安了,这可是正事,再闹下去,怕是涨的难以忍受。
璎珞垂眸见着突起,红着脸儿啐了一声,忽地想起什么,抬着莹润的杏眸出声道:“王爷,等等。”
水溶瞧着脸颊仍是绯红,檀口微喘的璎珞,戏谑道:“怎么,小浪蹄子是还想要?”
“王爷。”璎珞闻言脸颊复又红润欲滴,脚下的绣花鞋跺了跺地,娇嗔起来。
什么叫她想了,哪回不是水溶主动,扰的自个难受就置之不理了,
嗔恼一声,璎珞拿着手帕,帮着水溶擦着嘴角,羞恼道:“王爷,不把嘴上的唇脂擦擦,可不得被太妃笑话了。”
水溶闻言恍然,还以为小浪蹄子被撩拨的动情,原来是因为这,口齿相交,难免沾上新鲜的唇脂,要是带着去宁安堂请安,确实会被便宜娘笑话。
垂眸瞧了瞧一脸认真帮着擦唇脂的璎珞,水溶心中满意,这小蹄子,晓得善后,觉悟很高,以后要保持住。
擦完嘴角的唇膏,璎珞也清洁一番,旋即便一路穿堂行至宁安堂,掀帘而入,水溶便瞧见北静太妃倚在锦塌上,拉着甄画嘘寒问暖起来。
见此情形,水溶心中无奈,这便宜娘,真是拿甄画当未来儿媳看待了。
“孩儿给母亲请安。”水溶无言以对,先行请安再说。
北静太妃一脸笑意的看着彬彬有礼的水溶,颔首道:“吾儿来了,快起来吧!!!”
水溶起身而立,一旁的甄画自水溶进屋便低眉垂眼起来,手中绞着绣帕,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抿了抿唇,起身盈盈一礼,清声道:“见过表哥。”
此时水溶目光落在甄画身上,只见其一身浅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三千青丝绾起一個松松的云髻,斜插着一支简单却不俗的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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