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没见过周应淮习以为常的单面玻璃。
岂止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呢?
她们之间隔着的,是王母娘娘用发簪划出来的长河。
偏偏江檀叫不来喜鹊,搭不了桥,于是就只能隔岸看着周应淮。
他是高岭之花,不得攀摘。
江檀拿过睡衣,一声不吭的去洗澡了。
她知道她在奢望一个全世界最奢侈的奢侈品。她心虚但又不敢被人发现,一个人在浴室,赌气的挤完所有的牙膏,一点都不留给奢侈品。
周应淮并不知道江檀的小心思,他看着她从浴室里出来,便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说:“过来。”
江檀慢悠悠的走过去,坐下,问他干什么。
周应淮说:“给你生日礼物?你这态度不情不愿的,是不想要了?”
江檀想要的,所以表情软下去,说:“哦,要的,你给我。”
周应淮拉过江檀的手,金属微凉的质感缠绕上去。
江檀低下头看,“手链?”
“嗯,”周应淮介绍道:“这条手链的名字叫昙花。”
手链非常精美,整体都是冷色的宝石构成,让人想起在冬日,阳光落在白雪皑皑的山峰上,上面有一朵用钻石围绕镶嵌的昙花,气质圣洁。
江檀目测了一下,那朵花起码有一个半的一元硬币那么大。
江檀认真看看,又开心了起来,对周应淮说:“那项链也要昙花的。”
“好。”很干脆。
江檀满意了,想起自己刚刚做的好事,愧疚之情后知后觉。
她摸摸自己的头发,声音细小:“我刚刚把浴室里的牙膏都用完了,你记得让人过来补一下。”
小姑娘这是一个人用了四管牙膏。
周应淮饶有兴致的看她,“让你去洗澡,也不用洗的这么干净吧?你怎么不把沐浴露洗发水都用完?”
江檀怎么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吃醋了。
她只是轻轻的哼了声,带着不会叫人讨厌的娇嗔,“哦,嫌我用的多,嫌我用的多你别养啊。”
周应淮说怎么会呢?都说了,你花我的钱,旺我。
江檀在和周应淮的相处中,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个道理,就是凡事不要当真,更不要深究。
所以她没有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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