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耶!”
众杂碎七手八脚你推我挤地嬉闹到关记小摊前。
那长发鬈毛杂碎看了阿关一眼,抠抠牙,说:“老板娘,我们要吃臭豆腐!”
另一个黑皮肤平头杂碎跟着起哄:“臭豆腐怎么卖?”
阿关还没开口,月娥堆起笑脸抢着回答:“臭豆腐一份十五元,你们要几份?”
长发鬈毛杂碎捏了捏鼻子,呸出一口痰;黑皮肤平头杂碎走到月娥面前,顺势肩一抬,撞了阿关一下。
“啥?一份十五元喔!”黑皮肤平头杂碎皱起眉头。
“是。”月娥笑着点头。
“这么贵喔?”
“太贵啦、太贵啦!”
“经济不景气啦!”众杂碎们忽然一齐起哄。
月娥陪着笑说:“没啦,我们做的是小本生意,一天赚不了几个钱,日子不好过”
“老板娘你骗肖咧!常常看到你们在这附近做生意,怎么会赚不了几个钱?”长发鬈毛杂碎抠了抠牙,呀呀叫着。
一旁的阿关闷不作声,翻着锅中的臭豆腐,看都不看眼前的杂碎们,他想起昨晚的噩梦
梦境重复着爸爸身亡那夜情景,从爸爸在暗巷里停下小发财车,将臭豆腐下锅,然后小混混围了上来,争执、拉扯、死亡。过程清晰而真实。
这样的噩梦在爸爸死后的数个月里,每夜不停重复上演,如同电视新闻的二十四小时回放画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
随着时间流逝,噩梦的次数慢慢减少,从两、三天上演一次,到一个礼拜一次,接着两个礼拜、一个月、三个月
距离阿关上一次在某个清晨,因为这个噩梦而心惊胆跳地醒来,已经大约过了半年。
但不知怎地,最近这一周起,同样的噩梦又突然密集起来,梦境内容依旧,且依然那样清晰真实。
“靠!老板娘,你是故意的吗?”长发鬈毛杂碎大喝一声,把阿关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长发鬈毛杂碎一手拎着月娥包给他们的臭豆腐,一手夸张地在嘴边搧风,连连喊辣。“谁教你用这么辣啊?”
月娥委屈地说:“啊?是你说辣加多一点的”
长发鬈毛杂碎大喊:“那也不用加这么多啊!把我的喉咙辣伤了怎么办?老板娘你说怎么办哎呀,我的嗓子哑了,咳咳!咳咳!”他一面捂着喉咙,微微弯腰嚷嚷。“要看医生,要挂急诊。”
“医药费!”一旁的黑皮肤平头杂碎抢着起哄:“老板娘,我们大哥歌喉一流,现在怎么办,至少要赔我们一点医药费吧!”
月娥见那长发鬈毛杂碎边咳还边笑,其他喽啰们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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