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首辅之位。
当即偃旗息鼓,不再多说。
老大退了,旁人却不会退。
另一位阁臣躬身道:“陛下,臣对柳湘莲此人亦有听闻,年少短识,历练不足,经验浅薄,难负重任,臣以为……”
“赵爱卿,莫非你想去筹饷司做事?”
永隆帝再次打断:“你认为柳湘莲能力不足,你来主管筹饷司如何?朕也不要太多,明年增加百万税金即可!你意下如何?”
赵阁老乍闻此语,差点儿没心脏骤停!好好的尊贵阁臣不做,去干得罪人的事儿干嘛?面色衰败,收声而退。
见到两位同僚折戟,另有一位阁臣出列,躬身禀告道:“陛下,恕臣直言,当税骤增十倍,丧心若狂,闻所未闻!强夺民争利至此者,必令当铺经营艰难,关门歇业……”
“自己看!”
永隆帝冷哼一声,抓起御案上柳湘莲上奏的奏本砸了过去。
顾克贞老眼眨了眨,终于闭上,眼不见心不烦,刚刚他也受了同样待遇。
那位阁臣被唬了一跳,永隆帝向来深沉,怎突然作此无礼举动?
未及多想,先弯腰捡起奏本,翻开之后,不由瞪了眼睛,这薛家竟然愿意捐出五万两?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儿吧?
随后看到仅仅一家当铺每年盈利达到数千两,而当今不过缴纳区区五两,连千分之一都算不上!也深感无语,薛家昏了头吗?
他改口说道:“这,这薛家毕竟是皇商,能有几家与他家想必,其他当铺……”
“哦?”永隆帝见他还要争辩,忽然笑了:“张爱卿了解的如此清楚,莫非家里也开了当铺?不知年入几何呀?”
张阁老额头冒出冷汗,这是欲加之罪呀!
他忙跪下叩头,信誓旦旦解释道:“臣家哪里开得起这么大本金的店铺,只是,只是担心加征当税会给小民添加负担……”
几乎先前顾克贞说过的话一摸一样。
永隆帝早就听得厌倦了,和废话无异,喝道:“无需尔杞人忧天!京师先试行,如有不妥罢之即可!岂能因噎废食,坐以待毙!”
张阁老被斥退后,永隆帝环顾众阁臣,心生不满:廷推、廷推、廷推的都是什么?
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老成谋国为民为国,可是全无益处!
他问首辅道:“可拟旨了吗?”
首辅尚未来得及回话,又有一人走出,劝道:“陛下,臣……”
懒得听他讲,永隆帝直接冷笑问道:“国势艰难,李爱卿忠心可嘉,可有良策补足国用?可有良谋拯救黎民?可有手段驱逐虏奴?”
这等问题谁能回答?要说也不是一两句能说完的。
李阁老顾左右而言他:“轻徭薄赋则天下自安……”
“尸位素餐!无能之辈!给朕闭嘴!”
听到此了言语,永隆帝终于爆发了。
五位阁臣,除了他亲自提拔的尚未开口,其他四个都出言反对。
永隆帝明白,他们未必是真心要坚决反对,而是为了维持自己在士林中的名声必须摆出这等姿态来。
见到皇帝骤然发怒,众人皆战战兢兢。
柳湘莲开始时还有些期待,是否会见识到直臣谏言,不纳则死谏的场景。
后来发现自己想多了,为什么那些死谏之臣能青史留名,无非是太少了。
动不动就当面触怒皇帝的臣子,熬不到这个位子。
众人之所以无比震悚,是因为这还是永隆帝践祚以来第一次一意孤行,当众发怒,此前他总是力求消弭争端。
他们费解,而原因很简单。
永隆帝并不是单纯的想以气候变化作为摆脱朝臣指责的手段,而是真的有些相信这个理论。
这意味着他在位期间将面临天灾人祸的双重挑战,不可再心怀侥幸期盼今年受灾明年就能无事。
永隆帝也有底气做想做的事,近年收服不少人为己所用,不至于众叛亲离。
而且,当税相比商税只是小头,不足后者十分之一。加征后一家当铺比以前多交45两,只是两三户城市家庭一年的收入。很多吗?开得起当铺的人谁拿不出?算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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