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喜欢我,她想嫁的人不是我。”振生娘长出一口气叹道:“嗨,我还当好大个事儿,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几个没成家的就谈什么喜欢不喜欢。咱放下远的就说近的,你未来老丈人和他婆娘当初成亲,那婆娘敢说喜欢你老丈人了?”“去去去,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些妇道人家的说话。”余二河打断了振生娘的话。“这在咱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他雷伯您说是不?”余振生听的有些糊涂,可一想这跟自己的事又不相干,再说打听师傅师娘之间的事也未免有些对师傅太不尊重了。他拿起酒壶给雷正的酒杯了倒了杯酒:“雷伯,您尝尝这个。”雷正被问的尴尬,端着杯子砸吧了一口酒。“你这酒味道不错,是不是二姑爷送来的柿子酒啊。”余二河指着酒壶:“真让你说对了,这酒啊入口不涩,后味香甜,我那还留了些等你走时候带上些。”“那我就不客气了”振生娘见他们不接自己话反倒说起酒来,心里着急便数落起余振生:“你这孩子,一出家门就不听话了,那女娃哪会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你,她是天天的早晚都看着你,当你是他家的伙计一样,自然心里提不得喜欢。你是个男儿,这事他爹娘愿意,你愿意那不就成了。”“娘,关键是我不大愿意!”一旁和雷正说话余二河终于听不下去,他放下酒杯问道:“你咋不愿意,是人家姑娘配不上你,还是你心里有了主了?”余振生也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的爹娘解释,这可真是回来之前想的要命,一见面也亲近,可这人无百日好,这才不到一天鸡毛蒜皮的事来了,意见不和了自己就又变成了被家长训斥的孩子。以前父母也曾训斥过,但大多时候余振生是听话的,而且那些也不过是自己小孩子淘气做错了事。可今天这事不一样,这可关系到自己一辈子的日子,余振生可不想过的别别扭吧窝窝囊囊。雷正和事老忙劝着:“这事你们都别急,我也听说了当时的情况,振生你要是怕张春明没啥诚意咱再等等也不是问题,不过这事可是过这村没这店的好事,你也再想想,反正没处正月这事怎么也得拖一拖的。”余振生便想,先拖一天是一天,大过年的自己非要坚持这件事反而会闹得一家人不愉快。吃过晚饭,雷正拎着两壶柿子酒和余二河告辞,余振生送雷正到院门口,雷正举了举另只手拎着的马灯:“崩送我了,我这有照亮儿的呢。”余振生说着雷伯慢走,才一转身就停下了,走了两步的雷正也停下了,两人同时转过身:“雷伯,您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好像,有什么声音!”两个人走上村路,周周一片白雪,又上了土坡,半弦月下白雪之上,一片苍茫处一些移动的仿佛皮影般的身影,正顺着文水履冰踏雪逆流而上,那身影有粗壮男人身形有瘦小女人孩童模样还有步履蹒跚形态佝偻如老人般。皎洁月光皑皑白雪,移动身影,一个两个,个,十几个绕过蜿蜒崎岖的山路,出现在被白雪掩盖下山村远处的公路上。“振生,我看不清楚,那是人还是狼群?”“雷伯,我们这哪有狼群,再说狼群会走公路吗?”“那就是赶着回家过年的?”“回家过年都是城里往乡下赶,你看这些好像都是奔着县城的啊?!”二人一问一答又像是自言自语互相说着心里的困惑。忽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那声音忽远忽近的顺着凛冽的北风飘来,那声音正是来自那渐渐从路边通过的队伍中。接着一团人影朝着村子方向而来,余振生眼睛尖,他看出这团移动的黑影是一个赶着车的人,那拉车牲畜体型偏小应该是头驴,赶车的是个男人,驴车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那婴儿啼哭声正是从车上那大人的怀里的传来的。那车离开人流,朝村里走来。“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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